; 男人被她那厌恶的神情个刺的心里一阵阵剧痛,他看着她淡然疏离的笑意,心口处犹如被利刃给划破。
“陆先生,别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看到你,我会做噩梦,吃的东西也会吐出来。所以,麻烦你就别碍眼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惹急了,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暴躁的杀人。”
傅茗烟讽刺的翻了一记厌恶的白眼,然后甩开了男人,就这么毫无留恋的从他面前离开。
温晏霆跟着云深在天上人间特定的包厢里,当包厢的房门被人踹开,两人都不由的愣了愣。
自从顾言欢死在了火海之后,温晏霆因为当初挂断了言欢的求救电话之后,两个人因此而闹得很不愉快。
四年的时间,陆励成从来不会在温晏霆出现的时候出现,今天他居然会走进这包厢,自然令两人有些意外。
温晏霆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男人,握着酒杯的手指都紧了紧,愧疚的低垂下了头。
对于言欢的死,他充满了自责愧疚不安。而也因此,宋琉璃从他身边消失了,都快四年的时间,让他每一天都如同身陷牢笼。
身前的衣领被人粗暴的给攥了起来,紧随着男人狠戾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温晏霆,你真该死!就是因为你,欢儿才会变成了现在这般。你真是该死!”
陆励成凶狠的目光淬在了男人的脸上,如果当初温晏霆将那通电话告诉给自己,那么他的欢儿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也不会变成如今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看到她自甘堕落的在风月场所跟男人调情周旋,看着她握着刀子杀人时般的淡然从容。
他会心痛,不知道这么多年,她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的鲜血。
他可以双手沾满了鲜血,可是,他的欢儿不能。
温晏霆低垂着头,嘴角里有溢出的血色。他没有在意,抬起头来,面如死灰,“你有气就打吧,都是我的错。我每天都生活在愧疚自责不安中,如果你能打死我,我也就解脱了。”
“你不用死!这辈子我都不想在见到你!”
男人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然后转身又如风离开。
当初他被好几方的人迫害,想要取而代之他的位置,他迫不得已花钱跟林复合作,希望能借助他让言欢在那躲过一段时间,
可是没想到,居然最后却是发生了这般的事情。双双葬身在了火海。
每次想起那一幕,陆励成都会心口处泛着揪心的疼。
那是种绝望的痛苦。
可是如今他的欢儿死而复生,面对着言欢的改变,他更多的是心疼。
回到了金苑的别墅,男人一走进,看到客厅里亮着的灯光,下意识的目光就看向了四周。
当他看到那辆熟悉的红色奔驰时,眼眸下意识的就眯了眯。
他一走进,客厅的沙发上果然坐着那个女人。
“你回来了?”乔蔚蓝见到他,立即起身就迎了上前。
陆励成不悦的皱着眉躲避了她伸过来想要挽住他的手臂,面色淡薄,“你来这干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踏进这地方半步!”
乔蔚蓝脸上的笑意一下就垮塌下来,阴冷着一张脸像怨妇般的勾起了恶毒的笑意。
她看着这别墅里的装潢,跟着之前他跟顾言欢住的地方是一模一样。她心里就有些厌恶,可是一想到顾言欢都死了,她心里也就顺畅了。
“你这么不待见我,心里只有着顾言欢那个贱人吧。你再怎么宝贝着,她也已经死了。死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我把她的骨灰扒出来让你看清楚!”
“陆励成睁开你的眼看清楚,我才是你老婆!”
她说着,伸出手来就拽着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的掐在了他的血肉里。
“我们离婚。”
男人冷淡的扫了一眼疯狂的女人,“我们离婚,不会委屈你,无论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会离婚。”
“陆励成你不是人,你过河拆桥,你利用完了我们就想一脚把我踹开?我告诉你,你休想!我不离婚,坚决不离!”
乔蔚蓝激动的挥着手臂嘶吼,她这么多年来都守着这个男人,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就要离婚。
以前有顾言欢,现在那个女人都死了,她不甘心,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
他犀利的眼眸扫了女人一眼,森冷的寒光随风淬了下来。
“过河拆桥?难道这几年不是你们借着我身后的势力做违法交易?要说过河拆桥,也是你们陆家吧。连连拦截陆氏合作的控杰公司,难道不是你们陆家?乔蔚蓝,当初你们跟靳磊那老东西合伙暗算我,还真以为我是眼瞎不清楚?”
男人眯着眼,“从这滚出去,主动离婚还能让你过稳你乔大小姐的奢侈生活。要是逼急了,乔家可以成为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