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是一普通的大学生,哪里懂这些。”
“呵呵,我早年也结实过极为风水先生,就我手底下的几个保镖也是他们给挑的,和我说煞气重可以辟邪,你现在和我说让他们进来守着屋里头,是不是有人要用邪术害我呀?”
我算是服了,虽然不是这个意思,可也差不多了,和这种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真是一点心事都藏不住。
“哎,张叔不瞒您说,我先前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其实张贺被一个女鬼给盯上了,你今天突然昏过去也和这女鬼有关。”
其实我是真的不打算说的,张贺被王诗怡盯上的事只有我和他知道,一想到老爷子现在需要静养我也不敢把实情告诉他,可三言两语间他竟自己猜到了,我想我也瞒不住了。
“还有这样的事?我说怎么今天怎么好好的就起雾了,原来那人不光要害我,还要害我儿子。”
我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起雾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张老爷子的车祸也和王诗怡有关系?这也太扯了吧,张老爷子怎么可能和王诗怡扯上关系呢。
“张叔,你的意思是你今天这车祸也挺邪门的?”我连忙追问道。
张兴国点头称是,随后将他今天的经历跟我说了一遍。
今天他厂子里来了一批货,他自然是起了一大早去验货的,白天去时还好好的,可这一回来就莫名其妙的起了雾了。
起雾就起雾吧当时张兴国也没有多想,还是依旧让司机开车回来了,只是吩咐了他路上小心一些。
车开的很慢,足足过了五个小时他们还在高速公路上,也正是这时张兴国意识到了不对劲,来时用了一个小时,回去却用了五个小时还没下高速,任谁都会起疑心。
张兴国想到不对劲就立刻让司机靠边停车,可这司机似乎听不到他的话一般继续的在开车,四周的雾气越来越浓,这车却始终的再超前开。
张兴国刚想夺过方向盘自己开时却发现他自己动不了,身体十分的沉重就连眨眼都特别困难,他早年结实过几位玄术大师,知道自己今天是中了鬼怪的招很快的就害怕了起来。
正在他紧张的转动着眼睛,看向后视镜时他呆住了,这车后座忽然多出了一个小孩,那惨白的小脸有意无意的正看着他笑。
耳边忽然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张兴国就此昏了过去,当他醒来时他人已经身在医院了,好在他和司机受伤不重,但今天的遭遇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张叔,那小孩是不是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啊?”我脑海中立刻想到刚刚电梯里的小鬼,将那个形象飞快的描述出来。
“对,你怎么知道的!”张兴国漏出惊恐的面容,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张贺也是一样,他对我如此精确的描述觉得震惊,仿佛我是真的见过那小孩一样,可他又哪里知道那小孩来时我就已经见过了。
“小兄弟,你开个价,这事你帮我摆平怎么样?”张兴国见我好像有些本事立刻开口道。
“张叔,你别开玩笑了,我就是个半吊子,你还是请你的几位朋友来吧,真事我真帮不了。”我连忙拒绝道。
我知道张贺家很有钱,但我不能因为这点小钱就硬着头皮上,这种事处理不好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一个半吊子怎么可能参与进来。
“嗯,也是,那这样,今晚你留下来陪着我和张贺,我给你两万块。”
张兴国的话让我很意外,就陪一晚就能挣两万?我爹开半年船才能挣这么一点呢,当即就有些心动了,也不是我不谦虚,有秦雪在这里,这一晚我确信不会出什么大事。
说实在的这一晚还真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我心想着这两万块也太好赚了当即就有些开心了起来,要是让我爹知道我现在这么能干指不定会怎么夸我呢。
可好景不长,就在八点多我打算和张贺回学校时,他忽然接到了刘辅导的电话,说是学校这个星期听课了。
追问之下我才知道,就在我昨晚在医院里呆着的时候,又有一个女生跳楼了。
我当时就懵了,本以为有我在不会出什么大事,却没想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再次离开了世界,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意识到这个结果。
随即我又对王诗怡恨得不行,她这一招调虎离山可用的真好啊,竟然趁着我不在学校搞出这么大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