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我供你上学这么多年,你毕业以后给我说你要干这个?”
当我将我的想法给我爹说了以后,他的第一反应我还清楚的记得,其实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胡闹。
上了那么多年的学,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结果我却要从事封建迷信的事业,说出去确实有些丢人。
“爹,我想清楚了,我呢也只是给你提个醒而已,你不教我这些我可以去找我爷。”
我那时候的态度很无所谓,我回来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爹说清楚我想从事先生这个行业,至于他愿不愿意教我这些那就另说了。
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就是爱钻牛角尖,认准了一件事就决定会做到底,就算碰壁碰到头破血流我想也没有人能来阻止我。
“你这叫想清楚了?读了那么多年说你给我说你要回乡做个先生,你这就是存心气我!”
我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轰隆隆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了起来,我平常也不想惹他生气,可我却决定在这件事上坚持下去。
“爹,您放心,我并不是心血来潮想做个先生,我们老师也说过做人要有理想和报复,我的理想就是替那些没有办法讨回公道的冤死鬼要一个公道。”
想到王诗怡的事,我至今心里还有些复杂,在我原先的印象里妖魔鬼怪是不存在的,就算有那也是坏的。
可当我认识了秦雪,认识了老幺儿媳妇、王诗怡这些鬼魂以后,我就觉得做鬼其实也挺可怜的,王诗怡的事如果我没有插手,没有继续管下去,我相信罗老板到今天还在逍遥法外。
所以当我说出自己的意愿时,也许是有些心血来潮,可我心中所想的跟多的还是想看着那些愁眉苦脸的人再出露出笑容,不管他们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
“哎,华子,你可想好了,进了这一行可是有颇多的禁忌和限制的,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爹见我这表情也服软了,他知道我这性子随他,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我想好了,而且我已经跟我爷打过招呼了,他也同意了,你就别犟了。”
见我爹有松口的迹象,我立刻将爷爷抬了出来,大概在三个月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所以在毕业后我没有急着回家先去见了一次爷爷,他老人家还是那句话。
只要无愧本心,我未来干什么行业也都那样。
“你这是打定主意了?”我爹再次叹了一口气问道。
“已经定下了,不改了。”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爹见我这样子也是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小的铜铃,这铃铛做工很精细,是我爹平常出船时船舵上的装饰物,我很好奇他为什么将这个东西给掏了出来。
“看见这只铃铛没,我一会把它放到何家墓园里去,你去将它取回来,我就让你干这行。”
我爹的话让我吓了一跳,何家墓园是我们这以前一个地主家的祖坟,出了村还要翻过一个小山坡才能到。
当年打仗的时候何地主收留过不少手上的战士,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何地主被日本兵给盯上了。
何地主家里有一口大地窖,打仗那会就被何地主腾了出来专供受伤的他们养伤。
有一次黄河沿线发生了战事,他这里又收留了一批部队的人,却被早已埋伏在村里的特务给发现了。
那特务回去一说,日本人就开着坦克直接将何家大院给轰了,并且活埋了在地窖里养伤的部队战士。
何地主也因为包庇部队战士被日本人折磨了一溜够,他的家眷没有逃过日本人的魔掌,他自己也被日本人抽筋剥皮,最后被活活的用刀给剐的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据村里的老一辈说起,这何守才死的当日晚上阴风阵阵,日本人正在何家大院里开着庆功宴就遭了秧了。
一阵阴风刮过,守在大院外头的几个日本巡逻兵就莫名其妙的被这风吹的只剩下了骨头架子,日本人虽然害怕可他们那时候已经打仗打疯了也没在乎。
结果第二天、第三天陆陆续续的有巡逻的日本兵被这阴风剐的只剩下了骨头,当时的日本军曹有些害怕了,他意识到不对就从特别部队抽调了一批懂得玄术的日本阴阳师。
那些被请来的日本阴阳师立刻就发觉是何守才的鬼魂在作祟,当天就准备作法要收了何守才,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被活埋的部队战士也都成了厉鬼。
那天晚上的乌云很密,阴风比往常都要渗人,几位阴阳师守着一个法阵想要收了何守才,却被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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