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心里清楚师伯很厉害,可我没想到师伯会这么厉害,想当初这尸煞可是一个人打我们一群,但此刻它却是被师伯单方面的蹂躏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
更让我觉得可怕的是师伯的手段,竟然毫不费力的就把尸煞的爪子给掰断了,我那天用桃木剑砍才不过在它身上划了个口子。
面前尸煞正在不听的叫唤着,惨叫声连连就没有一丁点还手的机会。
它是有灵智的东西,所以它与会思考,但是它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比其他人难对付,渐渐的它也生出了一丝恐惧的心理。
师伯的攻势还在继续,他的那副手套很是怪异,像是什么动物的皮制成的,而那指尖处的尖锐硬物也似乎是什么动物的指甲。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老祖师爷给在师伯入门时赐给他的两件宝物中的之一,名为地龙爪。
地龙也就是俗称的穿山甲,本性属阳而且它的爪子有着开山裂石的力量,师伯这地龙爪就是用穿山甲的爪子加上老蟒皮制成的一件宝贝。
还有另外一件就是我此刻身上所传的这件衣服,这是几百年前祖师爷降服一头成精的蟒蛇后制成的,坚硬的程度连子弹都打不透。
再加上师伯本身的正气温养,此刻这件衣服对阴气的抵御能力也极为不俗,刚刚要不是这衣服穿在我身上,恐怕我早就被尸煞给掏走了内脏。
师伯的攻势如疾风骤雨一般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在警察身份的师伯眼里,它就是个杀人犯,在道门弟子身份的师伯眼里,它就是个妖邪。
于公于私师伯都没有理由对这个东西手下留情,尸煞的惨嚎声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它就如同一个沙袋一般被师伯任意的抽打。
两只爪子已经在交战的过程中被师伯给废掉了,让我意外的是这伤口竟然没有喷出血来。
此刻这尸煞的伤口处竟然冒出的是阵阵的黑气,想来被这地龙爪抓伤的那一瞬间,它体内的阴邪之气也已经有些稀薄了。
四周很安静,只有尸煞的惨嚎声,而这惨嚎声也在师伯的攻势之下渐渐的变小。
每一拳砸下,尸煞的身上就会凹陷下去一块,没一爪划过,尸煞的体内就会涌出一股黑气,我在它碧绿的眼瞳中看到了一丝绝望,还有求生的渴望。
如果它没有杀人,或许师伯不会这么对待它,可是它的本性导致了它此刻的结果,这或许就是因果关系。
它的诞生很不容易,但它终究不是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人的眼中所有的异类都是危险的,包括我们自己,人甚至能够同族相残更别说对一个异类下手了。
我看着那东西的眼神想到了很多,我出身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年代里,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和平年代里,但是每次看到新闻里的杀人案和抢劫案,总是会生出一个想法。
有些人有时候甚至连我身边的鬼魅都不如,或许不应该由我这样一个毫无地位的年轻人来忧国忧民,可我生活在这里又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难免会拿两者作比较。
尸煞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最后它更是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了,对于这个东西,师伯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大有一副在此地诛杀它的架势。
拳头落在尸煞的头颅上,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只见那尸煞的头颅就那么爆开了,一大股黑气从它的身体里冲出,这尸煞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慢慢缩小了下去。
尸煞的身体四分五裂的散开,腐烂的脏器散落了一地,老郑的心脏可能已经被阴气腐蚀干净了,地上只余下了三副脏器。
我见到这个场面本来有点想吐,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吐不出来,也许是因为麻木了。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我却觉得又那里不对劲,这安静的有些太过分了,这种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师伯带来的人少说也有二十多个,怎么打了这么久人一个都没出来。
师伯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故此在尸煞消散时他也没有松懈,警惕的看着四周仿佛在寻找这什么一样。
中秋夜万籁俱寂,天上的一轮满月倒是格外的漂亮,而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美景。
“嘶,嘶。”耳边不知何时响起了蛇鸣声,一声、两声、三声、十声、上百声此起彼伏响成了一片,我的脑海顿时被这蛇鸣声给占据,几乎忘记了思考。
蛇,一眼望过去全都是蛇,有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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