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应该立冬,那一日雪花纷飞,此人踏着雪雾风尘而来,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慵懒的邪气。
这一世御景冥请求他的时间似乎要比上一世早上许多,难道他这是迫不及待要逼宫了么?
"青晨,雅间已经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御南风声音温柔,眼眸中歉意一片。
"我没什么胃口,我回去了。"
谷青晨很不想与御景冥在一个屋檐下,就算一刻她也不愿意,谷青晨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
御景冥狐疑的看着那女子离开的背影,她的目光中似乎带着恨,更多的是复杂?
他与她又过节么?仅仅因为上一次的事情的话,这女人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御南风苦涩一笑,匆匆与御景冥告别便追了出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在这里。"
御南风扯过她的玉手,慌乱的说道,现在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就怕她会不接受他的解释。
弯月当空,星光闪烁,两人之间陷入了久久的沉闷。
谷青晨转身,一双水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一瞬不瞬。
御南风被她那饱含深意的目光看的整个人都颤栗不已,他不愿伤他,可冥冥中却让她陷入了自我伤害。
也许是他的错,他不该在让她与皇室有所牵扯。
明明知道她嫁给自己就是为了复仇,明明他最清楚她的伤痛。
他究竟该怎样做?
谷青晨的沉默让御南风陷入了沉痛的纠结,仿佛一枚断了线的风筝永远找不到了支撑。
"带我回府。"
谷青晨收回目光,轻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也许御南风不会害她。
毕竟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毕竟他们的敌人是共同的。
御南风眸光一颤,仅仅这一句简单的话语他竟然觉得整颗心都欢悦了。
"好。"
御南风也不多废口舌,一个好字落下,便拦腰抱起她,驾驭着清空纷飞而去。
谷青晨小脸瞬间郁结了,玉手附上他的腰,继续掐,丫的,竟然这么抱着她!
"青晨你是想掉下去么?"御南风将所有的不快抛在脑口,此时他只想快乐的事。
谷青晨瞬间收回手,乖的跟一只小绵羊一样,这死男人,欺负她不会轻功是吧!
谷青晨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学成轻功。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历经两世,谷青晨不知发了不少次誓,可尼玛的就是学不会,不是她笨,而是轻功好像和她作对一般,就是不让她学好。
每次刚飞起来,便直接掉下来,绝不拖泥带水。
历经沙场,受过各种专业训练的谷青晨对这一点很是无语!她自己都觉得与轻功犯冲。
"要不要我教你?"
御南风脸上的魅笑越来越深邃。
"我会好好的极其贴身的教你。"
谷青晨干笑,淡淡的青芒草香味儿萦绕在鼻尖,竟然让她有一种温馨的错觉。
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男人太无耻!
四王府中,偌大的婚房宽敞明亮。
红烛摇曳盛辉,纱幔无风自舞,所有的美感都敌不过此时此刻那沉闷紧张的气氛。
毕竟是新婚夫妇,在外人看来四王爷是多么的宠爱王妃,要是成亲第一晚就被撵出去肯定会夺人口舌。
可在这喜房睡,问题好像更严重。
床榻的一角,谷青晨缩着身子盖着丝被,卷缩在那里。
御南风则坐在椅子上,猛地灌着茶水,淡淡的馨香传来,昨夜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瞬间他整个人都觉得口干舌
燥。
"那个,你睡床榻,我睡卧榻就可以了,你安心睡吧,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动你的。"
看着卷缩在床脚的小女人,御南风心间一疼,站起身抱着那床属于他的被子转身出了内室。
谷青晨目送着那男人离开,才抱着被子缩进床榻最里面,瞪着一双水眸看床沿。
竖起耳朵听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
深怕御南风一个不注意兽性大发。
这方,御南风也在卧榻上辗转反侧,根本没办法入睡,心爱的女人在自己共处一室,这对他来说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考
验。
一闭眼,淡淡的馨香之气传来,心旷心怡间带着深沉和无奈。
此时的他很想拍晕自己,让自己不要遐思。
这一夜,两人几乎苦不堪言的入睡。
防备的防备,隐忍的隐忍。
第二日一早,丫鬟进屋给两人梳洗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两人还看的眼眸下都被一层淡淡的黑晕所染。
红玉娇羞无比的问道"小姐,你昨个和姑爷很晚才睡?怎么黑眼圈这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