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眼,大力把她拔到一边,长腿一抬狠狠踹向了门。
“宁松涛,你怎么回事?”宁纤云险些被他推倒,厉声质问。
宁松涛不搭理她,只一脚一脚的踢门,终于咣的一声把门踢倒了,门口的保镖想拦,也被他二话不说踢翻了。
白寒身上的男人还在兴头上呢,就被宁松涛一脚踹了出去,他左右开弓,将趴在白寒身上的三个保镖全打翻在地,那几个人见来人是自家少爷,自然也不敢还手,只忙着遮丑,找裤子。
白寒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上一片粘腻狼籍。她圆睁着眼睛,仿佛已经死了。宁松涛脱下外套遮住她,我也飞奔过去,边清理她身上恶心的东西,边轻声唤她:“白寒?白寒……”我的声音带着呜咽,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送医院!”宁松涛把我推开,也不嫌脏抱起白寒就往外走,经过宁纤云的时候狠狠瞪了她一眼:“回家咱们再算账!”
我跟在他身后一起上了他的车,宁松涛飞车赶到医院,有医生护士出来把白寒接进了急诊室。
途中白寒一直没说一句话,就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丢了魂,凭我怎么安慰都没反应。
我跟宁松涛在外面等候,他十分内疚,“安然,对不起……”
“你该对白寒去说!”我看着他就生气,冲着他大吼:“你们姐弟一样变态!轮人好玩吗?”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我又没轮她,昨晚,昨晚的事也是她自愿的,我给钱她不要!再说,我告诉你了我姐变态!”他一脸无辜,这一刻我才觉得悲凉,有钱人真好,可以完全不懂人情事故,可以肆意践踏别人。
“她拿你当朋友才不要。”我低吼道。
宁松涛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低声咕哝了一句,“原来哪个孙子告诉我说小姐喜欢被轮的!我早晚废了他!”
悲哀,我想哭,“你亲眼看见了,你觉得她喜欢吗?”我质问他,“你看不到吗?她快死了!小姐就不是人吗?”
宁松涛沉默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肯定生气,但你放心我会给她争取最多的赔偿。”
“赔偿?!”我抽抽鼻子,震惊地看他。
“我们家不会允许这种事闹大的!”宁松涛有些愧疚。
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我却还是替白寒,替我自己难过,替这个畸形的世界难过。
医生出来了,严重的撕裂伤,以及生殖系统损伤,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但最严重的还是她的心理阴影。医生嘱咐我们要多开导她,身体的伤好医,心理的伤可能伴随她一辈子。
宁松涛给白寒付了住院费,给她请了最好的大夫,安排了最高级的病房。白寒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才醒,我陪着她在病房凑合了一宿。
她一睁眼,我眼泪就掉下来了,“白寒,都怪我,我应该跟你一起进去的。”
她还笑话我“你进去也一样,多轮一个更TM亏。哭什么,咱们这行,难免的。我没事!”
她这么说,我更心疼她了,搂着她呜咽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