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扒一层皮下来。亏得三表哥对你一片痴情,为你多次惹怒姥爷,现在他要被姥爷毒打了,你却没事人一样地回来了,我真替三表哥感到不值,他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白锦听了袁昕眉的话,就算她说得不是真的,她也要去看看!
不能否认,袁昕眉没有说错,黎家的祠堂除了祭祀之外,便是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进去!
过于的记忆翻涌出来,漆黑肃穆的祠堂,永远充斥着刺鼻的香火味道,站在那里,只会感到阵阵阴风吹过,像是有鬼在你耳畔吹阴风一般,半夜还会发出种种的怪音……
白锦再想装淡定也淡定不起来了,她转身朝着祠堂方向跑去,袁昕眉望着她如风一样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姥爷现在正在气头上,兴许也只是责打黎川一顿,但现在白锦过去,她这就是自找死路去了。
黎家祠堂独辟一院,与黎家大院的现代风格建筑相比,它完全是中式的,透着一股威严。
白锦刚要进去,就被人扯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同时想起一个男音:“你进去,是想去找死吗?”
回眸,竟然是顾歆臣。
白锦甩开顾歆臣,冷笑道:“我去找死,不是你期盼的?顾歆臣,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样,比袁昕眉更让我恶心。”
顾歆臣脸再次积郁起来,白锦已经朝着祠堂大步而去。
他就是在自取其辱,自己现在在她眼里根本就连坨翔都不如吧?
白锦!
进了祠堂大院,两旁种植的松柏已是高耸入云,凝重的气氛铺面而来,紧闭的房门内传来黎老爷子清晰的怒吼声:“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敢跟我对着干了!你以为我现在就管不了你了吗?今天我就替老三好好管管你这个不孝子!请家法!”
接着就传来马晓珍的哭声:“爸,您这是干什么呀!阿川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过他这一回吧!他现在可是总裁,要是被人知道他这么打了,还被您鞭打,这传出去,您让他还有什么脸去见人!”
“他现在丢脸丢得还不够吗?我黎业苍的老脸都被他丢光了!他要是还有一点儿顾虑着我的脸和你们的脸,他就不该把那个荡妇再领进来气死我!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你们谁要拦着,就跟着他去受罚!上鞭!”黎老爷子一拍桌子,瞪眼怒喝。
一个下人端着鞭子走过来,直接走到了黎大伯跟前。黎大伯犹豫着:“爸,这不是没闹出什么大事吗,不过是阿川的一个小情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有权处置吧?您何必这么上纲上线一定要责罚阿川?您责骂他两句就行了。公司里每天都有很多事,离了阿川真的转不开。”
“大哥,你这是说什么呢?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不,两条人命,他平时在外玩玩女人也就算了,可爸爸现在把人家姑娘接回了咱们家,她要是出事了,这会是他一个人的事吗?现在的媒体就像苍蝇一样无缝不钻,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狗仔就守在咱们家外面等着爆大料!腾辉总裁因婚外情,害死自己的情人和孩子,这样的消息一放出去,咱们公司的形象还能好得了吗?只怕不光是被口水淹死,都会引起股盘动荡。这要不罚一罚,以后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大乱子!”黎二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