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想拜她为师,求教炼药成丹之术。
江子笙现在基本上是看到回春堂就躲的远远的,连门都不敢进……
今天回春堂又来了一批大夫,其中的一个蓝衣少年最为扎眼,他身上背着一个破竹篓,却是一脸的书生气。
此时正左顾右盼地像是在找些什么。
终于他看到虎子出来,连忙走上前问道:“这个小哥,江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啊?”
虎子看了蓝衣少年一眼,“你是大夫吗?”
少年点头。
“是大夫就去那边等着面试吧,江大夫现在怕是不敢回来了。”虎子憨憨地笑了笑。
蓝衣少年愣住了,看到虎子要走,连忙抓住他的袖子道:“这回春堂不是江大夫的吗,怎么就不敢回来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他?”
虎子疑惑地看了眼蓝衣少年,低声道:“你认识江大夫?”
蓝衣少年立即点头,看了四周一眼低声道:“当然认识啊,实不相瞒,江大夫是我的师傅,我是她在西南收的徒弟。”
虎子眼中闪过一抹警惕,东家是去了西南不假,但是从来也没说过收了什么徒弟啊。
“您贵姓?”为了避免弄错,虎子还是谨慎地问了句。
“免贵姓夏,名流殇。”夏流殇抿了抿唇继续道:“既然师傅没有回来,那我便等等吧。”
自从江子笙变成琉璃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江子笙,一直以为她死了,直到前段时间他才在西南又听到江子笙的消息。
那个时候他真的很不敢相信,问了无数人,确认消息无误之后,便马不停蹄的从西南赶到华都。
谁知,他这么一等,三五日便过去了,也还是没有看到江子笙半分人影。
“我估计东家这半年都不敢回来了,你要不还是走吧?”虎子难为情地道,夏流殇的医术不高,他们回春堂的每个大夫都比他要强,他在这帮不上什么忙。
“不,我不等到师傅回来就不走。”夏流殇倔强的说,仰头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又垂头丧气地埋下来。
看来今天他又等不到了……
“虎子,药尊堂的那几个长老走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夏流殇猛地抬起头,看见江子笙那张娟秀熟悉的脸,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扑上前去,大声地道:“师傅……”
江子笙灵敏一闪,夏流殇便直接撞到在了柱子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夏流殇的头上立即起了一个红色的大包。
“师傅……”夏流殇委屈地看着江子笙,两只水汪汪的眼睛要多受,有多受。
“……”江子笙扯了扯唇角,翻了一个白眼地道:“不是跟你说不要叫我师傅吗,我真不想让人知道我教过你啊。”
有这种徒弟会……很丢脸。
夏流殇看到江子笙活生生站在她的面前,别提多高兴了,根本就不管江子笙说什么,傻愣愣的笑着。
江子笙无奈地笑笑,用力按了下他头上的大包,“痛不痛?走个路都这么不长眼睛。”
夏流殇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却还是咬着牙笑了笑,“不痛,男人这点伤痛不算什么。”
江子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对虎子道,“给流殇准备一个房间,以后他就留在回春堂了。”
虎子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有闭上,他没想到这个夏流殇还真的是江子笙的徒弟。
“师傅我留在回春堂做什么啊?”夏流殇兴奋地道,他现在除了会治瘟疫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江子笙看着夏流殇,突然思索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夏流殇话多又招人烦,那干脆把他丢给那几个长老,这样她也乐得清闲了。
“嘿嘿嘿……”江子笙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方法可行,忍不住低声窃笑起来。
没想到夏流殇这个缺点也会有变成优点的时候。
就这样,夏流殇成了那四位长老的徒弟,由于他实在太过勤学好问,足足逼疯了三个长老,当然医术的进步也是极大。
时间一晃便是半月,天气也越来越暖,人们早就脱去了厚重的长袍,换上了薄厚适中的常服。
江子笙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翻看账本,心不在焉地抿了口茶。
“江大夫,辅国将军府的康少奶奶来了。”晚晴看江子笙面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道。
“不见。”江子笙头也不抬地道。
自从比赛之后她便被毒宗盯的死死的,不但送来各种珍贵的药材,更是不断示好。
除了毒宗,皇室也是隔三差五叫她进去诊脉,她怎么会不知,仁宗帝是在打她那精元丹的主意,顺便笼络她。
“康少奶奶说她已经有孕了,您真的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