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总裁与叶子设计师孤男寡女单独在工作间,一呆就是四个多小时的新闻,被传得沸沸扬扬,让叶怀玉连出门也不是很愿意出了。
这也正和了于正的意,他现在非常的不喜欢那个破地方,索性便在别墅的一楼给她单独开辟了一个工作间。
剧组那边也被他强势阻断了一切反对意见。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定了。
回到别墅之后,叶怀玉的睡眠越发的差了,她每天将房间里能搬动的重物都堆在了门后,还是不放心,睡不着,生怕那个古怪的男人什么时候心血来潮闯进她的房间。
仰卧起坐、上下蹲、高抬腿,甚至数羊,什么都做了,她还是不能入睡,神经始终是紧绷着无法放松下来。
有时候,她感觉自己已经困到不行了,可还是没法闭眼。
总之一闭上眼睛,那种心理慌慌的不踏实感便席卷她的全身,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她的眼睛已经凹了下去,面色也是难看的要命。
于正看了心烦,她每天把东西拖来拖去的声音他也不是没有听见,她就这么防着他?
更严重的是,他每次靠近她,她都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条件反射的跳出好几米的距离。
他再没有比现在更强烈的挫败感,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或者****狂魔!
叶怀玉每天被按着喝汤,大碗大碗的补药下肚,可状况根本没有得到好转,她的脸越来越瘦,瘦到颧骨都突出来的感觉,两只眼睛显得更大了。
她把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了画图和裁剪衣服上,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真正放松的。
“感情洁癖?”于正的生意有些大,这是个什么怪毛病?
“或者是的,有一种人是不能接受伴侣在夫妻关系上有哪怕一点点的不忠诚,而另一种是对自己也有这样的要求,完全不能接受与喜欢的人之外的其他异性,有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严重的甚至连你伸手去她包里拿东西,都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伸手推了推眼睛,将手中的签子投进了签筒。
于正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这显然就是在这家伙面前承认,自己强迫了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虽然他来的时候说的是帮别人问,但是傻瓜也知道,他于正会无聊到帮别人来问这种问题吗?
草,他什么时候丢过这种脸?
什么时候不是挥一挥手,女人们便排着长龙等着他临幸?
这个倒好,居然给他吐了,还两次都吐了!
“你确定是这个原因?”
男人耸了耸肩,“也只是种揣测,毕竟我也没见到本人。不过,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问题,很多人,特别是女人,都有轻微的这种倾向。你说的这个人,她可能更严重一些。”
“你的意思是,必须得见到本人?你TM得就这点本事?”
让她来看心理医生,根本没这个可能,她看起来胆小懦弱,实际上内里十分的固执,要她配合治疗,而且是为了能让他接近,她估计死都不会。
又一根签子被扔进了签筒,男人的语气不急不缓,根本不计较他刚刚的质疑,“不过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男方给女方的压力太大,给她造成了心里上的抗拒,从而形成的一种直接的排斥反应。”
排斥反应?于正咬牙。
“要怎么解决?”要说压力太大的话,他还比较能接受,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给了她不少的压力。
“很简单,减压啊,别逼那么紧,徐徐图之。”男人看向他,嘴角挂起愉悦的笑,英明神武的于少,也有在这方面吃瘪的一天啊。
“别逼得太紧,怎么做算逼得太紧?”他焦躁的问。
“那要看对方的情况了,不过根据你的描述,我感觉她是属于情况比较严重的那种,要是不好好注意,得抑郁症也不是不可能得。她现在的状况至少已经是神经衰弱了。”
“那要怎么做啊?”
“顺着她,在她不愿意的时候,不要强行靠近。给她一些空间,让她能自己调节过来。心理上的问题,还是需要靠自己的,别人能起到的作用往往比较小。当然她如果愿意看心理医生的话,倒是可以给她做一些疏导。”
客厅里,叶怀玉正在看电视,TVB今年的大制作,汉朝的宫廷大戏。
她看得很是入迷,双腿盘在沙发上,上面放着画板,兴致来了的时候,就赶紧将自己的灵感速写出来。
于正从外面回来,看见她神情专注的样子,也不去打扰她,便在门廊处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她。
他的手上是园丁刚刚采的白玫瑰,他听说她喜欢,便让温室一直养着,保持常年开花。
叶怀玉画完了几幅速写,心情好了很多,电视里唱片尾曲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坐在那里睡着了。
见她脑袋耷一耷的,男人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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