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杏山村的上空,飘‘荡’着的全都是酒气,‘肉’香的味道。
邱家那三口人,自然也夹杂在贺喜的人群中。
今日大喜,冷家人都不想跟他们计较,免得金锭撒泼,破坏了这份喜气。
所以,金锭跟邱振平这下子,可一下找到可以白吃饭,又能吃得这么好的地方,她们俩的吃相便可想而知。
邱振宁跟他们两个不同,虽然,他也很想跟他们两个一样的狼吞虎咽。
可他的肚子里多少有一些的学问,矜持这两个字,他还是要摆足的。
虽然,金锭时不时地会用胳膊肘捅他一下,示意他多吃东西。
他便会优雅地捡着好吃的东西,往嘴里塞点,眼睛,却在人群中寻‘摸’。
他在找漓媚跟孙白冰。
因为,他深知,错过了这回,他邱家便再无出头之日。
漓媚孙白冰虽然心疼‘女’儿,可冷家喜事,她总不能待在屋子里,守着瑾儿。
况且,经过冷小熹跟林鹤轩的诊治,给瑾儿配了些‘药’,现在的瑾儿不那么大喊大叫了。
心中因此而有了底,更知道,瑾儿没得疯狗病,所以,孙白冰跟漓媚便下楼来。
与冷小熹漓博明,还有林鹤轩,冷小刚、冷晓娟等人坐在了一桌。
邱振宁远远地看到,漓媚跟孙白冰,他站起了身来。
金锭因邱振宁就没跟她,还有邱振平一样地吃东西,心中很是不爽。
现在,看他忽然站起身来,她就发急了起来。
“你干啥去?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还不快吃,难道你又老‘毛’病犯了,看上了那家‘女’子?”
明明是关心人,可金锭好话不得好说,专拣邱振宁的痛处说。
而今日,邱振宁也不想跟这没心没肺,只顾着吃的婆子计较。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邱振宁丢下这句话后,来到流水席的后头,在一个菜筐子里,‘抽’出了几根荆条来,举手塞进自己的后脖颈处。
而后,他穿过十几张桌子,径直往冷小熹她们那张桌子走去。
虽然这是喜事,可是,宫里头的御林军却还是在暗处,保护着皇太后,太上皇,还有媚公主等人。
御林军猛然见一个男子,径直迈步过去,此人后颈上居然,还‘插’着荆条,自然上前拦截。
“这位爷,您还是到您的桌上吃饭。”
“大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是当今皇上的岳丈?婉皇妃的亲爹,太上皇跟皇太后,还有媚公主的亲家爷,你有几个胆子,敢拦我?”
邱振宁把他惯说的‘俺’字,改成了‘我’字。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挺’‘胸’摆出一副,凛然不可欺的架势出来。
原本,他的身上就有一股子气质,他跟这些的乡亲们有所不同,加上他,今日刻意地找出,他之前在京城,镇军府里所穿的衣服。
所以,拦截他的御林军,只得后退。
这可是皇上的岳丈,婉皇妃的亲爹,谁敢拦截,不想要脑袋了!
所以,邱振宁一路的绿灯,他很是顺畅地就来到了,冷小熹几人所坐的桌边。
“臣民,邱振宁拜见诸位家人们。”
他文绉绉地冲着坐上的所有人,跪地就叩头。
邱振宁如此身负荆条前来,冷小熹自然明白,他这是来给漓媚孙白冰负荆请罪来了。
冷小熹没有料到,自己的放纵、不驱逐,会让他蹬鼻子上脸,他会当着众人的面前,来此一出,并且他采用了臣民、家人们这一词汇。
这老小子别说,他的肚子里还真有一些的墨水,他知道瞅准了时机,在这种漓媚跟孙白冰,不便发火之际前来,身背荆条请罪。
不得不说,邱振宁自有高招。
“邱家人?”
没等冷小熹说话,漓媚率先起身。
她找的就是邱家人,她忙得还没来得及,邱家居然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邱振宁,你来的正好?本宫…”
“媚公主息怒,臣民来此,就是来负荆请罪来的。”
漓媚的话还没等说完,邱振宁又一个头,重重地叩在了地上。
“媚公主,臣民实在该死,没能看好家中恶犬,害得瑾公主受惊吓而受伤,臣民知道,现在臣民说什么,也无法补偿这意外、无心之举,媚公主,老臣民今日就当着,众多乡亲们的面,真诚地给您一家道歉,媚公主您说,今日您不管怎么惩治臣民,臣民都万死不辞,您现在就说,让臣民一家现在就去死,臣民一家全无二话。”
天啊!邱振宁何时练就了,他这三寸不烂之舌?
冷小熹心中震撼,她不得不在心中,再一次的暗赞邱振宁高人一个。
邱鹏此刻,他就站在二楼的屋子窗口处。
现在,他看到二叔如此,心中禁不住也跟冷小熹一样,惊叹于邱振宁的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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