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上是那根翠绿的碧‘玉’簪,耳朵里是肖焉所言的五两银子,‘春’桃不由地大惊,她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主子。
“‘春’桃,你身为我的婢‘女’,你说,虽然我的脾气有些坏,可那也是被‘逼’无奈。”
肖焉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睛里滚出泪滴来。
她‘抽’咽着继续了道:“你说,咱同为‘女’子,我咋就死心眼,偏偏地喜欢太上皇而不能自拔,‘春’桃,你跟随我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每日看着我独守空房不说,就连太上皇那样的身体,我肖焉都能认,可太上皇是怎么待我的,‘春’桃你看得比我都清楚。”
苦‘肉’计说完,肖焉伏案而泣,紧接着悲鸣出声。
‘春’桃眼前的她,娇躯颤抖,那可真的是梨‘花’带雨,凄凄惨惨戚戚,直把心善、心软的‘春’桃也给带哭了。
“肖姑娘,‘春’桃虽为下人,可眼睛好使,肖姑娘对太上皇一往情深,可太上皇的心中却只有皇太后,而没有肖姑娘,肖姑娘你好可怜的。”
‘春’桃说起此话,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那个因她的家境不好,娶了别人的情郎,竟然心酸起来,她哭得比肖焉还要伤心。
‘春’桃如此,肖焉收起泪来,看着她,心中禁不住沾沾自喜。
蠢丫头,叫你心软,等一下就叫你下地狱。
可心中所想,绝不能表现在脸上,肖焉一把抱住了‘春’桃。
“‘春’桃,你说,咱们‘女’人怎就这般傻,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肖焉我宁愿为他去死,可他怎么就看不到,看不到啊!啊啊啊啊。”
肖焉一边哭泣,一边眯着眼睛观察‘春’桃。
“‘春’桃啊,之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般好,这般的贴心,‘春’桃你放心,今后只要有我肖焉在,‘春’桃的父母就是我肖焉的爹娘,今后,‘春’桃的家就是我肖焉的家,以后,肖焉我保证,每年都给咱家五十两的银子,让咱娘亲看病,让爹娘吃得好,过得好。”
拥抱着哭泣,加上这一番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是极好拉近关系的法宝。
一番哭泣了之后,涉世不深的‘春’桃,想起她方才的那一番话,想到爹娘,家人今后有肖焉庇护,不再受苦,她就像是被她给灌了‘迷’魂‘药’般,她的心早就被肖焉给收买。
“‘春’桃啊,若是等一下太上皇找到这儿来,问起下‘迷’‘药’之事儿,怕是肖焉我得被太上皇给惩罚,如果那样,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得替我收尸哇。”
肖焉说完,又是一顿的嘤嘤哭泣。
“‘春’桃哇,我还想着替你尽孝,让爹娘过上好日子,可现在想想,那都是妄想,没人替我挡灾消难,呜呜呜。”
“肖姑娘,你快别伤心了,只要有我‘春’桃在,怎会叫主子受苦。”
被灌了‘迷’‘药’,从来就没被人待见,听不得三句好话的‘春’桃,义愤填膺地‘挺’着小‘胸’脯站在了肖焉的面前。
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得逞的她,禁不住掩‘唇’‘奸’笑。
可这笑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不过半秒,悲悯,撼动便写满了她的整张脸。
不得不叫人佩服,肖焉是极好的演员,她的演技,实在高超。
不消一刻钟,两个‘女’人就已经统一了口径,不等漓博明调查,肖焉就带着哭哭啼啼地‘春’桃,跪在了漓博明面前。
“太上皇,臣妾该死,是臣妾的丫头‘春’桃,她说看臣妾对太上皇一往情深,而得不到太上皇的心,她抱不平,昨日里,她从佯儿哪儿打听到,太上皇今日要去阳明山跟皇太后相会,她不甘心,就,就,就在太上皇的牛‘奶’杯里下了‘迷’‘药’,这才导致太上皇睡过了头。”
肖焉何等人也,她凭借她的一张厉口,她的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楚明白。
接着,便是‘春’桃上场,她抖抖索索地跪在那儿开口。
“太上皇,奴婢该死,奴婢愿意承受太上皇的惩罚,奴婢将死之时,只求太上皇让奴婢说一句话。”
“该死的奴才,事情到此,你还有何话说。”
身居高位,漓博明毕竟长在百姓之中,心底里的善,根深蒂固。
“该死的东西,事已至此,你还想说什么,还不快说。”
“是,太上皇,奴婢感恩太上皇,太上皇,肖姑娘她太苦了,她对太上皇您情有独钟,她宁愿…”
一番话语,直把漓博明给说得眉头紧皱,又一时之间没有话说。
“太上皇,奴婢实在是看肖姑娘太可怜了,不想她受伤太深,不想她的情被太上皇无视,所以,所以…奴婢该死,奴婢求死。”
“该死的奴婢,还不拉她下去,惩戒二十大板。”
哪儿还有那么多的功夫‘浪’费在这儿。
漓博明下令之后,饭顾不得吃,就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他抱着那捧玫瑰‘花’儿,不顾旁人的侧目,直奔栾凤阁而去。
他要去冷小熹哪儿请罪,请求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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