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照勇在齐家门外等候良久,也不得进入。失去理智的他,把大门拍得山响。门口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可是院子里却毫无声息
这时,人群之中各种议论也不绝于耳:“这不是被齐家女儿休了的那小子吗?又来闹什么?”
“听说他跟仆人阿海的媳妇通奸,被阿海抓个正着,两人当时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阿海抱着他俩的衣服站到街上傻乎乎的欲哭无泪......。”
“听说,后来他把阿海打跑了,把阿海媳妇留下做了姨太太。”
“哎,我还听说,这个姨太太风骚的很,把这小子吸的几乎要精尽人亡了,你们没见他己经瘦的皮包骨了吗?”
“真有吸精这种事情吗?”
“当然了,那还是一门法术呢。叫什么来着?”
另一个人在一旁说:“叫吸精大法。”
“这人的脸皮可太厚了,还好意思到这来闹?”
“要是我早叫人把他打跑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因为养不起孩子,齐家把这宅子卖了。这小子只拿钱养女人,不出钱不养孩子的。”
“你胡说。”小石头再也忍不住了,开始与人争执起来。
“我胡说?咱们大伙看看这门上写的是什么?”
这时董照勇才看见,门上贴了一張巴掌大的纸,上面写的是:......无力养育二子,愿低价出售此宅......。如无意购宅,亦可出售小儿一个,以解眼下困境。......。
看到这里,董照勇耳朵嗡嗡,脑袋轰轰,身子晃晃。身边的大雨立既用手架在他的一侧腋窩下,撑住他,让他站立着。
看着已经站立不稳的董照勇,大雨和小石头两个人搀扶着他赶紧离开了。他们刚刚离开,门上那张纸就被人给扯了下来。同时,身后还传来一陣陣的叫骂声和哄笑声。
董照勇一行刚进院子,春荷就迎了过来,招呼他们直接到老太太的屋子里。董孙氏和李留弟也等在这里,等他们看见董照勇面色惨白,身体瘫软的被大雨和小石头等人架进来之后,都吓了一跳。
刚刚躺在炕上的董照勇,一只手拉着奶奶,一只手拉着母亲。有气无力的说:“救救美多和孩子,派人去找她们母子,把她们接回来。我养着她们,不能让她们再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看着众人沒有说话,董照勇继续说:“我身体不中用了,有合适的人家就把留弟,春荷都打发了吧,嫁妆我出。”
董老太太没有理会董照勇的话,而是听大雨,小石头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然后说道:“美多离开咱家,也只有半年多的时间吧?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家就败落到了卖房卖子,这事不可轻信。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美多那个家,那既不只是他们自家小家,也不只是自家家族,她代表着一股势力,她家背后所凝聚的是万众之力,那能说垮就垮呢?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这一定是别有用心的恶作剧,就是想吓唬你捉弄你。”董照勇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国内、国外都是一片混乱,一片混战,那有长久的势力?就连总统、总理、督府、元帅,都像走马灯似的转换。何况她家背后那上不了台面的隐形力量。很容易被击垮,被吞没,甚至被消灭。我信守君子不党,也不关心各种势力的功败垂成。但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的妻儿该怎么办?”
“你的妻儿?大哥,你还有妻儿吗?你不是妻离子散了吗?”隨着话音,董照武咧咧斜斜的,带着满身的酒气走了进来。
“瞧你这一身酒味,熏死人了。你这又是跟谁喝酒去了?”董孙氏训斥道。
“兴,兴哥。”
“那个兴哥?”董孙氏追问道。
“是,是我二哥那,那个同学李国兴。”董照武说完就向炕里倒去。
听了这话,董照勇坐了起来。轻轻的拍着董照武的脸颊,说:“兴哥还在美多那里做事吗?”
听见董照武,哼了一声。
董照勇接着问:“兴哥最近看见美多了吗?”
看着董照武没有回应,董照勇吩咐还站在地下的大雨、小石头他们,给董照武脱掉外衣鞋子,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手和脸。然后,让他头朝外的睡在了炕上。
在这个过程中,董照勇不断的打听美多的消息。
“照武,今天你见到美多了吗?”
“美,美多也是能随,随便见的吗?你,你以为你,你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