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照勇自从美多出事以后,他悔恨内疚常常梦见美多朝他开抢,惊醒后心还不住的狂跳。他又旧病重发,他不再渴望女人,他习惯了孤枕独眠。可是这些女人怎么办呢?看着李留弟和春荷渴望的眼神,董照勇的心里压力倍增,无奈之下他只能实话实说。
知道董照勇是由于受惊过度,导致了旧病复发时,这两个女人都松了一口气。
春荷说:“只要不是嫌弃我生了一个有残疾的儿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人生遇到山高水低不算什么,总会好的。”
李留弟则调笑的嗔怪道:“哎呀,怎么不早说?你知道我‘李美人’是干什么的?就是专治你这病的。李大美人给你治病,那就是手到病除。”
这两个人的态度,让董照勇心情大好,心中的压力自然就减轻了很多。
他来到杨书墨的房间里时,看见她正坐在八仙桌旁,认真的抄写经文,于是董照勇打趣道:“怎么?杨大小姐想出家为尼了?”
杨书墨并没有及时的回应他,直到把一句话抄写完毕,才抬起头看着他说道:“这是给一位雇主抄写的,人家等着用。你有事吗?有事快说,没事快走,我还要忙呢。”
“忙着挣钱?你就那么缺钱吗?”董照勇不解的问。
“是的,我很缺钱,很缺,很缺。”
“你有什么事情,那么需要钱?”
“给占金娶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该娶媳妇了。哎,你到底有没有事情?”
看着杨书墨淡漠的态度,董照勇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刚想转身离开,杨书墨开口说道:“不会因为受到惊吓,又病了吧?”
杨书墨准确的判断让董照勇楞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声:“是。”
杨书墨把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招呼董照勇坐在凳子上,抓起他的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给他诊脉。
看着杨书墨认真的样子,董照勇只觉得好笑,心里想“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看病了?装腔作势的还真可笑。”
这时就听杨书墨说道:“好了,没什么大事,有些上火,大便有些干燥,弄些蜂蜜水喝就行了。”
“那个,那个病,怎么办?”董照勇问道。
“你还想怎么办?你已经儿女双全了,那个病即不影响吃喝,又不影响健康,我看就不用治了,顺其自然吧。其实,那个方面有些毛病,也不是多坏的事情,那样的男人都很平和。你看,现在董家安宁祥和、风平浪静的多好。男人在那方面太旺盛了,很容易产生邪心、邪意、邪气、邪火,然后做出邪事,其结果就是招致邪灾,甚至会闹出人命。”
“那,这病不用治?”董照勇试探的说道。
“不用,时间是最好的大夫。一些刺激性较大的事情,现在忘不了就记着。等时间长了记忆模糊了,自然就忘了,那时病就好了。”杨书墨肯定的说道。
看着对这件事情毫不介意的杨书墨,董照勇心里很不舒服,他悻悻的离去。
当他来到杨宅,跟杨书媛说起这件事情时,杨书媛看了他好半天说道:“你现在是不想,不一定是不能。你试过了吗?能不能的试试就知道了。再说了,当初你想过要我吗?没有吧?可是你做起来那能耐大着呢。连炕都不用上,就地卧倒。”
“你,你,你。”
看着张口结舌的董照勇,杨书媛说道:“我什么?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董照勇一边附和着,一边打量杨书媛。今天,她没有穿裙子,一条被紮住裤腿的黑色裤子,把她原来 “桶”形的身材变成了“尜”形。
看着董照勇的眼睛,不断的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的,杨书媛说道:“白天这里可不行。”
董照勇呲笑一声说道:“想什么呢?别净想些没用的,咱们先看看哪些房子该修整了,过些天我安排人手过来修理。”
杨宅现在只有正房可以住人,东西厢房和倒座房都有些损坏,后座房就更破败了。
在看后座房时,董照勇发现,后院与齐家共用的院墙,有一个齐胸高的缺口。缺口的另一边,也就是齐家那面,用一块木板挡住了这个缺口。他站到缺口上,向齐宅院里望了过去。所见之处,正是齐宅的后院。由于后院没人居住,所以静悄悄的。
问了杨书媛才知道,这是杨书麟小时候和邻居家的小伙伴,爬墙时扒出来的豁口。
这个墙豁,让董照勇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看来自己以后得夜夜跳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