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毒蛇啃噬的鲜血淋漓,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把木紫槿那张绝美的脸给撕碎!
“乔虹影,你那是什么眼神,要吃了我吗?”木紫槿挑挑眉,“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你很不甘心?”
“对,我就是不甘心,”事到如今,乔虹影不再喊冤,而是大方承认,“因为王爷本来可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元苍擎一副要吐的表情,“本王会恶心死。”
“那是因为你赢了,王爷,”乔虹影咯咯笑,嗓音因为干渴而嘶哑难听,“如果今天的事成了,你成为阶下囚,还要靠我救你一命,你感激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恶心?”
“那你就只能是做梦了,”木紫槿笑笑,“就凭你这点智商,想算计王爷,差太远了。”
“那是因为你!”乔虹影瞬间露出凶相,吡着牙叫嚣,“如果不是你突然嫁进来,抢走王爷的心,坏了我的事,我早得偿所愿了!”
“是吗?”木紫槿与元苍擎对视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乔虹影心猛的一沉:难道自己上当了?
“说吧,是谁指使你嫁祸王爷,你若痛快说出来,我也让你死个痛快。”木紫槿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仿佛随时都会出手一样。
“你、你敢杀我?”乔虹影预感到不妙,越发脸无人色,“你、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我是--”
“你猜,皇后娘娘现在还会不会保你?”木紫槿微笑地打断她的话,皇室中有人多冷酷无情,司徒皇后有多自私、多狠毒,她比谁都清楚,像乔虹影这种没用的棋子,即使杀一万个,司徒皇后也不会有半点心软。
乔虹影浑身剧烈颤抖,“不、不用想套我的话,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那我只好送你上路了。”木紫槿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举刀就刺。
“啊!”乔虹影痛叫一声,不敢相信地瞪着她拔刀,左边肩膀血如泉涌,她眼泪都流了下来,“你、你敢伤我,啊……”
木紫槿一脸愧疚,“抱歉,手滑,准头不够,这次我保证会直接刺中你心口。”说罢再次扬起刀,狠狠刺下。
乔虹影不敢再怀疑她的说到做到,嘶声叫道,“不要杀我!我说!”
木紫槿的手堪堪停住,染血的刀尖就停在乔虹影心口不及一寸的地方,“说。”
“是、是皇后娘娘让我这么做的,”乔虹影哆嗦着,全招,“她说只要把王爷扳倒,就、就记我头功,还说不会杀王爷,会成全我跟王爷在一起。”
木紫槿不屑撇嘴,果然如此,一点不惊喜。“还有呢?”
“没有了,就这样!”乔虹影惟恐她不信,赌咒又发誓,“王爷,王妃,我真的没想害死王爷,我只是、只是想跟王爷在一起而已,我只知道这些,别的都不知道了!”
元苍擎冷声道,“元玉琅也知道此事?”
“应该是,皇后娘娘不会瞒着大殿下。”
木紫槿思索一会,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乔虹影?”
乔虹影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可怜巴巴地看着元苍擎,“王爷饶命!看在妾身从没想害王爷性命的份上,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可能吗?”元苍擎不为所动,“你如何不知谋逆是死罪,当诛九族,若今日元玉琅当真从府上搜出龙袍王冠,别说是本王,只怕整个淮王府都无一幸免,你还说没想害本王性命?”
木紫槿点头,正是如此,依宣德帝如今对宗室亲王的猜忌,断不可能饶过王爷。
乔虹影呆若木鸡,她只是想跟王爷在一起而已呀,没有想过这么多,何况皇后娘娘答应过她,不会食言的!
“姜霆,把乔虹影带出去,杀。”
元苍擎一声令下,姜霆立刻上前,拽起乔虹影就走,像拖一袋垃圾。
“不!”死到临头,乔虹影才知道什么叫“悔之晚矣……”,她没命地挣扎,嘶声大叫,“王爷饶命!王妃饶命!王妃,你、你明明说过……”
“我说过,你若痛快招认,我就让你死个痛快,我并没有食言,不是吗?”木紫槿冷笑,对她并无怜悯之心。
乔虹影傻了眼,自知难逃一死,破口大骂,“木紫槿,你、你这个贱人,你、你不得好死!元苍擎,你敢杀我试试?皇后娘娘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
啪啪,姜霆正反给了她两记重重的耳光,打的她没了声。“死到临头还口出恶言,王爷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不知死活,信不信我先拔了你的舌头?”边教训边拖了出去。
木紫槿好笑地道,“这木头也是个萌货啊。”隔了一会不见元苍擎有动静,她一把捂住了嘴:又超前了。
元苍擎认认真真地问,“什么货?”紫槿的话都很难懂,不过他不会端着架子的,不懂就问,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尽快亲密无间。
木紫槿干笑两声,“好货,好货。”
不大会儿,姜霆已托着个盘子进来,黑布蒙着个圆圆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血腥味儿都快把人熏吐了。“王爷可要过目?”
“不必了,”元苍擎挥手,“你处置便是。”
“是,王爷。”
“安玮,把杨思琪带上来。”解决了这一个,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