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制住,还真是会做戏呢。”
司徒皇后怒道,“她就是个狐媚子!明明不是皇上的妃子,还要多管闲事,我看她分明对皇上另有所图!”
元玉琅挑帘进来,挥手让雨灵退下,“儿臣见过母后。方才木紫槿跟父皇说了什么?”
司徒皇后气的胸口隐隐做痛,骂道,“不要脸的骚货,还用得着说什么?就媚眼儿一勾,皇上魂都没了,还能不动心思?”
元玉琅瞬间明了,“木紫槿真是好本事!”
“那又怎么样?她已经是淮王妃,如果非要不知羞耻,勾引皇上,丢的是淮王的脸,看她脸皮能有多厚!”反正也没外人,司徒皇后骂起来脏话满天飞,毫无仪态可言。
元玉琅诡异笑道,“不,就是要木紫槿跟父皇弄到一处才好。”
“什么,你--”司徒皇后骤然明白过来,怒气散去,惊喜道,“你的意思是,逼的淮王反?”
“不好吗?”元玉琅冷笑,“木紫槿害死淑萍,害的儿臣名声尽失,儿臣为何要让她活的自在?就把木紫槿推给父皇,一来可讨好父皇,二来四皇叔受不得羞辱,就会起而反之,父皇正好可以趁机杀了四皇叔,替咱们清除障碍,岂非一举两得?”
司徒皇后得意冷笑,“正是如此!玉琅,还是你聪明!”
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把木紫槿送到皇上的龙床上去了……
皇后寝宫外,聂昭仪一脸的幸灾乐祸,“淮王妃,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敢跟皇后娘娘叫板,这下惹得皇后生气,有你好果子吃!”
“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木紫槿看她一眼,眼神冷厉。
“我--”聂昭仪大怒,涨红了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木紫槿冷笑一声,也不避讳跟她当面说出来,“不过清者自清,我不会就怕了你!你若从此安分,我亦不会与你计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聂昭仪心下大惊,没想到木紫槿会直接威胁到她脸上来,当着众妃的面,她却不肯掉了这个面子,“否则怎样?你不也说了,清者自清,你若当真什么事都没有做,还怕人说?”
“怕我是不怕的。”木紫槿拂一下头发,皱了双眉,不胜其烦的样子,“可你身后若跟着一条怎么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不会觉得头痛吗?”
众妃一听她这话,登时瞠目结舌,反应不过来,就连贤妃也觉得有些好笑,木紫槿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些,但不可否认的,还真就一语中的,挺符合聂昭仪个性的。
“你--”聂昭仪终于被气到爆发,扬手就要打。
蓦地,眼前人影一闪,安玮半空截下她的手,跟着护着木紫槿后退一步,冷声道,“昭仪娘娘手下留情。”
“你、你大胆!”聂昭仪快要被这主仆两个给逼疯了,揉着发疼的手腕,几乎是跳着脚骂,“你、你算什么东西,敢、敢这样跟主子说话!”
“你有个主子的样子吗?”木紫槿眼神不屑,“你几曾见做主子的如你这般大呼小叫、没上没下了?自己不知道收敛,还怨别人不拿你当主子,聂昭仪,你该回去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