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在看了,于是放下了窗帘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喘着气,回想起这段时间在酒吧的日子蒲蕾对我的态度,直到此时我才确定她的确是在暗恋我。
蒲蕾穿上了拖鞋然后从包里取出了洗发露和沐浴露往洗手间走去,直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我才长吁了口气走出了窗帘,我蹑手蹑脚的往房门靠去,在经过洗手间的时候我又停住了,洗手间门上那块磨砂的玻璃上蒲蕾的身影在晃动,我的脚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注视着她晃动的身影,里面的水声刷刷的响着,蒲蕾哼着欢快的歌曲洗着,而我的心乱糟糟一片,我摇了摇头感觉提醒自己不能想太多,眼下要趁着水声可以掩盖开门关门的声音赶紧离開房间才是,于是我匆忙就离开了蒲蕾的房间,直到将门带上我才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可是当我想返回自己的房间时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刚才心急要出来居然把饭盒给忘在窗帘后面了,这要是被蒲蕾发现了就不得了了,怎么办怎么办呢,我急得在房门口来回踱步没有任何办法,我咬了咬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心烦意乱的接了起来,秦雅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那条链子交给他了没?”
“我根据你给我的地址去了陈浪的家,可惜他不住在家里只有他老爸在家。”我只好应道。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我忘记他经常不回家了,他跟他爸爸的关系不好,自从几年前他的妈妈去世之后阿浪就不怎么回家了。”秦雅丽在电话里说道。
“难道他妈妈的死跟他爸爸有关?”我的直觉告诉我陈浪之所以和父亲的关系不好很可能是因为他妈妈。
“是的,阿浪跟我提过,他爸爸和她妈妈的关系不好所以经常吵架,在一次吵架过程中阿浪的妈妈突发脑溢血,送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秦雅丽小声说道。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回想起自己的家也是感慨了句。
“这个…如果实在没时间就不要找他了,你还是先忙工作吧。”秦雅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我白天比较闲,只有晚上要到夜店去巡看一下,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工作吗?”我问道。
“你去皇冠夜总会看看,以前他是在那里做事的,不过现在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了,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只有他联系我。”秦雅丽说道。
“他联系你主要是问你要钱吧?为什么你这么傻,你…。”我本想劝劝秦雅丽却被她打断了“别说了,这是我欠他的,链子还给他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在挂电话之前秦雅丽还说了一些客套话,挂掉电话之后我感觉到我和秦雅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陌生,甚至连普通朋友的感觉都有点谈不上,今后我们应该是各走各路了,也许迎面撞上才能打打招呼了。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着,突然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敲门声,我爬起床打开门探出脑袋看了看原来是刚才客房部的经理带着几个保安上来了,保安的对讲机不断的响着,我听到了对讲机里的声音“大堂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发生什么事了?住在隔壁的是我一起的同事。”我疑惑的问了句。
“哦是这样的,刚才我们接到这间客房的小姐投诉,说房间的房卡坏了,刚她又打电话来说有小偷进过她的房间还留下了东西,让我们上来看看。”客房部经理说道。
“啊?有小偷?”我嘀咕了句,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蒲蕾洗完澡拉窗帘肯定是发现那些饭盒了。
此时蒲蕾打开了门,只见她眉头紧皱显得很不愉快。
“蒲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客房部经理客气的问道。
“你们这么大的酒店怎么一会房卡失效,一会有小偷!”蒲蕾很不开心的说道。
“那蒲小姐检查过有什么损失了没有?”客房部经理又问道。
“我看过了东西倒是没少,就是房间里多了几个盒饭。”蒲蕾皱了皱眉说道。
“盒饭?”那保安有些诧异了。
“对,就是盒饭,还是熱的!”蒲蕾说着就把门开大了指了指窗帘那里。
客房部经理立即顺着蒲蕾指的地方走去,我也跟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发现蒲蕾已经把那幅画给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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