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以……”咬下去。
“我不伤你,你是我比命还重要的挚爱,我不可以伤你。”他语气很轻,冰如落下的雨丝。
缓缓的吻了一下我脖颈,整个人却极度阴沉的回头,浑身上下都是变异了一样的鬼厉之气,“起身吧,让旁的鬼物看到了,还以为我的权势凌驾在阎君之上。”
“哦……哦……”娇龙慌忙一片的起身。
刚好外面走进一只纸人侍女,手里举着黑色的托盘,盘中有一只白色葫芦。葫芦只有拇指大小,十分的小巧。
它福了福身,“解药到了。”
“给……给易夫人送去,就是……就是那个老婆婆。”她柔和如水的目光看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那目光似乎有些敌意,细看却又是一片娇柔。
没看我几眼,有快速的移开,似乎有意要躲开我的目光。
那纸人侍女好像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礼仪,十分听话的福了福身,“是,阎君大人,奴婢这就去办。”
我才没她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不管在她眼中我是易凌轩的夫人,还是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太婆。
只要凌轩不在乎我长什么样,何至于在乎她口没遮拦的软刀子。
“奴婢打扰了,请易夫人吃药。”那纸人侍女似是胆子极小,将托盘递来以后,便不敢再抬头。
这年头了,还奴婢奴婢的说话。
真是万恶的封建统治,阳间早就翻天覆地了,阴间却还保留了这种恶习。
随手就从托盘中拿了白色的葫芦,拉开葫芦塞,朝里头看了一眼。里面有一只黑色的游动的怪鱼,看着不像是丹药啊。
我不敢乱吃,看了凌轩一眼,“是条鱼,还是活的。”
“这是冥河里吸阴气的鱼,阴间有很多药石都是极为阴毒没有解药的。这种鱼就被专门来吸走灵体和活人体内那些吃下去的药物,以及残留在人身体的阴气。”凌轩身上逸散出来的阴气已经非常的重了,却还是扯出一丝清朗的笑意对着我。
我低声问他:“这鱼在我身体里吸走阴气的时候是活的,那……那最后它该怎么出来,还是就这样牺牲了。”
“它生命力顽强,一般不是从鼻腔里出来,就是顺着肠道出去。”凌轩身上的阴气越重,脸色便愈发的苍白。
眼底也是一片凉意,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特殊的痛楚。
本来我还有些紧张那条黑色的小鱼,会从老子的屁股眼里出来。看他这般模样,禁不住有些心疼,我蹙了眉头。
他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意,将我搂住,小声道:“如果你是担心解药出来的方式,可以提前嗅一点檀香,它就会从鼻腔里出来。如果……你是为我而担心,那么大可不必,我并无大碍,只要卧床几日,再让你给我采阴补阳刺激,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采……
阴补阳!
怎么又是这个。
我脸上滚烫一片,就听娇龙冰凉而又可爱的声音传入耳中,“凌轩哥哥和嫂子怎么有这么多悄悄话要说啊,都不让娇龙知道。”
“本来是看你年岁尚小,心地纯净稚嫩,不想让你听到少儿不宜的话。不过既然你好奇,让你知道也无妨,我在和她在说采阴补阳的事,大王,张嘴。”凌轩淡扫了一眼娇龙,娇龙似乎吓了一跳,连忙羞红了脸,低下头颅。
她不肯吱声,似乎对男女之事还是有些羞于启齿的。
凌轩顺势将我手中的药瓶拿去,唇对着瓶口饮了一口,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堵上了我的唇。
柔软的灵舌挑开我的牙齿,却没有急着深入。
而是让一条冰凉的灵活的小家伙游入我的口腔中的,等那小东西顺着我的喉咙流下去,才丝毫不遗余力的在我口中一阵搜刮。
我顿时被吻的七零八落,无力招架。
他却托住了我绵软的脊背,冰凉的唇瓣缓缓的离开我的唇,“从现在开始,它就会在你身体里当清道夫。容颜不会立刻变回来,而是一点点的变化,所以不要太着急。”
“一点点的变化,那心跳和呼吸也是吗?”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起身将我打横抱起,眉眼中带着无尽的温存,“好了,不要在这里打扰娇龙了,娇龙还有很多的政务要处理。”
“好。”我应了一声,是巴不得立刻离开阴间。
这里阴森森的,还特别冷,都快要难过死了。
清朝鬼还坐在椅子上研究那个复杂的生死盘,看到凌轩已经跨出殿外了,连忙皱眉问道:“妈的,姓易的,这玩意儿你会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