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七点点头,“是,属下一定安排妥当,京都最大的酒楼是品味斋,珠宝是珍品斋,还有赌坊,大半都是甄国公的产业,和咱们经营的有些冲突,恰好又是二皇子的外祖家,咱们若贸然开铺子,必然影响了甄国公的路子。”
赵遵勾唇,“京都是天子脚下,明面上不敢乱来,甄国公没摸清咱们的底线之前,必然不敢乱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白白便宜了外人,能将生意在京都做大,也不是个蠢的。”
“暂时先不必管,我自有分寸,把人看住了就行。”
“是。”
赵遵睨了眼赵七,“我说的是相府。”
赵七嘴角抽搐,点点头,“属下一定看住了。”
赵遵一夜之间,兴起了许多店铺,有酒楼,糕点铺,妓院,赌坊,只要是能涉及到的,几乎占全了,十几家铺子一同开业。
开业前几日,时不时有几个闹事的,还没闹起来,立马就被摆平了。
这架势,大有和甄国公对立的意思,样样气派,不压甄国公一头,却也不落一层。
这一开张,京都无人不知赵遵的名字,街头街尾都在议论。
有不少观望的大臣,抱着开戏的姿态,敢跟甄国公做对,绝对没好下场。
而且,好巧不巧,有几个铺子就开在甄国公铺子对面,谁不知,甄国公是京都,最大的皇商。
冷不丁,冒出一个赵遵,只知道在汴州一代,颇有几分名气,没想到居然将铺子,开到了京都。
真是不知深浅,以往来京都做生意的,哪一个不是被挤兑的灰溜溜的跑了,就是不知道这次,赵遵能熬几天。
鞭炮一响,铜钱满天飞,很快百姓就跟着凑热闹,人越积越多还真是大手笔。
“各位,今儿是赵家坊开业的好日子,我们东家说了,三日内来店铺的,统统半价。”
一位绸缎庄的掌柜的,站在台阶上喊道,“赵家坊绝对货真价实,假一赔十,不怕比价,多谢乡亲们的支持。”
掌柜的一说完,围观的百姓就议论起来,等了半天,那位神秘的主人,始终未露面,更引人好奇了。
“说了这么半天,怎么就没看见什么东家出来啊,露露面呗,也让咱们瞧瞧是哪一路好汉。”
“是啊是啊,露露脸,怎么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万一哪一天咱们买了赵家坊的布匹有问题,人跑了怎么办,好歹也叫咱们能找到是谁啊?”
“说的没错儿,新来的就得守规矩,快把你们东家叫出来!”
不一会,人群里有几个贼眉贼眼,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故意闹事。
人群里跟着起哄,掌柜的冷汗直冒,才第一天就碰上事了。
“大家别着急,赵家坊铺子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何况京都还有不少赵家旁的铺子,怎么可能会跑?”
“切,那谁说得准?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脸出来见人,是怎么着?”
又有一个人大喊,坚持要让东家出现,一看就是无理搅事,故意的。
掌柜的脸一沉,一抬头恰好看见了男子,顿时松了口气。
“赵家坊的东家来了。”
众人闻言,纷纷抬眸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名男子走了过来,周身气质华贵,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贵气,容颜绝色,让人叹息。
更奇特的是,男子身后竟有两个人,一个是大皇子,另一个竟然是当朝右相!
右相居然也来围观,还带着贺礼,一时间,几个闹事的纷纷止住了脚步,面面相觑,落在右相手里不死也少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