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回郡主,半个月前清雅园不慎着火,扑灭未及时,所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为何没有人通知我?”庆乐咬牙切齿,这么大的院子独独就烧了清雅园,也太不凑巧了。
“院子里伺候的人呢,都哪去了?”萧妧蹙眉追问。
“清雅园的值守的婆子睡着了,打翻了油灯把院子烧了,所以县主就把清雅园所有的奴婢全部打发卖了,奴婢是刚来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庆乐一听直接就怒了,怒气冲冲就要出去,萧妧见状赶紧拦住了庆乐。
“庆乐,你别冲动!”
“小九,她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清雅园对我来说多么重要,无非就是想解气!”
庆乐气红了眼,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招她惹她了!”
庆乐有些无助紧紧攥着萧妧的胳膊,气狠了,身子有些颤抖。
萧妧有些心疼她,握紧了庆乐的胳膊,“庆乐,别冲动你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这样去了岂不是正中下怀,先冷静下来。”
庆乐又气又怒,深吸口气才缓和了下来,甚至有一种想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郡主,我们小姐知道您回来了,所以设宴款待,欢送您搬家。”
这时有一名丫鬟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
庆乐甚至懒得看了眼丫鬟,不过却看清了锦盒中的一支毛笔,正是庆乐房中的。
卑鄙!
“你们小姐在哪?”庆乐一把捉住了锦盒,厉声问道。
“在凝雨亭。”丫鬟笑着道,那笑容落在庆乐眼中,十分刺眼,庆乐来不及跟她计较,直接就去找柳清妩。
“庆乐,你等等我。”萧妧也追了上去。
凝雨亭中,摆放着不少一桌酒菜,另一桌还摆着几章书画。
一名青衣女子一手执笔,在写写画画,气质恬淡容颜姣好,身姿绰约静静的立在那里,微风拂过吹起长发,倒是有几分赏心悦目。
柳清妩一胎眸,恰好看见了庆乐和萧妧大步走来,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郡主,萧妹妹,你们来了。”
庆乐长眉一挑,压根就不想看柳清妩惺惺作态,“说吧,这只狼毫笔怎么会在你这里?”
“郡主先别着急,坐在慢慢说,说不定日后你我见一面都难了呢。”
柳清妩收笔,附身吹了吹墨,笑着将画作拿了上来。
“郡主不妨先瞧瞧我这副画作,总觉得缺少几分神韵。”
庆乐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沈驸马留下丹青中的其中一幅嘛,只不过,是柳清妩仿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庆乐恨不得上前捏死柳清妩,一脸的贱样,瞧着就心烦。
柳清妩低声笑了笑,庆乐越是生气她越是笑的肆意。
“柳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把事挑明了直说吧,别消耗众人的耐心,别以为握住几幅画就大放厥词,若合适我们就赎回,若不合适,沈驸马留下的丹青数以万计,也不差这一幅只能表示遗憾了,相信沈驸马一定不会怪罪庆乐的。”
萧妧忽然对着庆乐使了个眼色,越是表现在乎,柳清妩越是嚣张。
庆乐深吸口气,调整好思绪,“小九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