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支持皇后娘娘的,皇贵妃的证据不足!”
徐明闻言微微皱了眉头,她看向安文夕道:“皇贵妃娘娘,您带来得雪竹既然经过检查并没有戴有人皮面具,微臣相信她是真正的雪竹。”
然后,他又对江向晚道:“皇后娘娘,既然您一口咬定那羊脂白玉手镯不是您的,那就请您出示一下你的羊脂白玉手镯吧,这样也能证明您的清白。”
江向晚恨恨的看了眼徐明,咬牙道:“那手镯本宫没有戴在身上,白苏,你回宫去取,本宫好像放在了梳妆台上的小匣子里了。”
“皇后娘娘,您可要记清楚了,这可是关键的证据,一会白苏取不回来,您可别说丢了才好。”安文夕冷冷道。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欢凉道:“你跟着白苏一起去取。”
江向晚刚想说话,曹暮烟已经开口道:“让她跟着去也好,省得有些人从中作祟。”
曹暮烟这句话说的江向晚脸色很不好看,她咬着牙道:“是,就依太后娘娘!”
而白苏却迈不动步子,皇后娘娘的手镯明明就是这一只,她偏偏要让她回宫去取,她要去哪弄一只羊脂白玉的手镯回来?
她想着阵阵心惊,皇后娘娘既然走了这一步,就说明她已经做了将她推了出来做替死鬼的打算。
可是,她心有不甘呐!
她拿眼偷偷地瞧了眼江佑城,看到他眼中的默许,想到了自己全家人都在江府,她犹豫了一瞬,立即跪倒道:“皇后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又是怎么了?”曹暮烟冷哼一声。
“前些日子,奴婢的娘得了重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奴婢偶然看到了皇后娘娘的羊脂白玉,就……就一时起了贼心,拿着那手镯去换了钱给我娘看病。”
安文夕看着这一幕,悄无声息的笑了,江向晚啊江向晚,她果然比自己更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身边的人推出来送死!
“你这个贱婢,平日里本宫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宫的么?”
“奴婢知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来人,将她拉下去杖毙!”
接着白苏被人粗鲁的拖走,安文夕知道,这条线索又断了!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如果仅凭一个小小的雪竹就能揭穿江向晚,也太容易了!
“皇贵妃娘娘,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左程问道。
“左大人,本宫想开棺验尸!”
“这……”左程面上一惊,和徐明以及尚崇文对视了一眼,然后为难的看向北宫喆。
“这怎么可以?开棺验尸,这是对晴妃的极大不尊重!”北宫喆还没有开口,江向晚立即反对道。
“皇上,这不妥啊,晴妃若是地下有知,也定然不会安心的,还请皇上三思啊!”江佑城也请求道,已逝之人还要被人开棺验尸,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件事,母妃以为如何?”
“既然皇贵妃提出来了,便遂了她吧,哀家可不希望冤枉了好人。”曹暮烟意有所指道,她偏偏就想让江向晚不痛快。
“如此,就依皇贵妃。”
“皇上,这不可以啊,不可以!”江向晚的脸色顿时变了。
“皇后怕什么,若是开棺验尸不能验出什么,臣妾自当甘愿受罚便是!”
“安文夕,这案情明明已经很明了了,根本不需要验尸!”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和皇上已经开口了,你想抗旨么?还是说,你害怕万一会验出什么来?”安文夕唇边漾起了一抹冷笑。
看着江向晚的反应,果然是心中有鬼!
“本宫问心无愧,自是不怕的。”
江向晚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能改变,她只得恨恨的看了眼安文夕,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可是她的心却隐隐的有些不安,尤其是看到安文夕始终自信淡然的神情时,这种不安更加强烈。
过了不久,江向晴的棺材已经被抬了过来,安置在衙门后年的厢房内。
江向晴再不济也是皇帝的女人,故而左程等人是没有资格见到她的遗体的,他们皆守在厢房外面等候。
月清绝被北宫喆叫来验尸,心中一万个不痛快,没想到又让他给人验尸,他明明是神医好么,验尸什么的太委屈他了!
不愿意的除了他还有江向晚,她拦住月清绝,对北宫喆道:“皇上,晴妃她到底是您的女人,怎么能让他来验尸呢?”
月清绝摆了一张臭脸,他还不乐意呢,死人看多了晦气!
“皇后,若是你再阻拦,朕会以为你是在故意阻挠办案。”
江向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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