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候爷问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赵姨娘梨花带雨,年纪小一撒娇更加惹人怜爱,“老爷,臣妾委屈呀,您看看我们的儿子,他还这么小,太可怜了!”
季候爷心疼幼子,连忙抱了过来,“宝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照顾他的人呢?”
赵姨娘站了起来,“你们几个,还不一一说清楚了!”
婢女连忙说了一遍,递上了金簪。
“老爷,婢女不敢撒谎,当时在小公子的身边捡到的,我们两个人可以相互作证。”
季候爷脸色阴冷,“请大夫人过来!”
张姨娘连忙又吹风,“老爷,臣妾不敢质疑姐姐,但是臣妾真的害怕,如果我们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干脆我们娘三个都不活了!”
“说的什么丧气话,本候的儿子,谁敢谋害?你也不要太激动,你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孩子,本候肯定会照顾好你们的!”
张姨娘哭哭啼啼,“老爷,臣妾就只有你为我做主了,我可怜的宝儿,她怎么能忍心。”
长信郡主很快就到了,“不知老爷叫臣妾过来有什么事情?”
赵姨娘也不清不怨的行礼,“姐姐。”
长信郡主眼尖的看见小公子身上的伤,连忙走上前看了看,一脸的心疼,“宝儿这是怎么了。”
季候爷冷声道:“怎么了,你应该知道吧!”
长信郡主一脸茫然,“臣妾不知道,老爷为何这么说。”
季候爷没好气,“宝儿在花园里摔倒了,你敢说不是你推的吗?”
长信郡主连忙喊冤,“老爷,臣妾太过冤枉,臣妾今天未去花园,在说,臣妾对待宝儿,一直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臣妾是嫡母,对孩子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
长信郡主心中已经气得是翻江倒海,好个张姨娘,自己已经够退让了,如今恃宠而骄,竟然还步步紧逼,陷害自己!
“那这金簪你怎么解释?为什么在宝儿摔倒的地方有这个东西?”季候爷问道。
长信郡主正色道:“老爷,金簪是臣妾的,但是已经丢了,说不定就是被有心的人捡了去,想要污蔑臣妾。”
张姨娘故意说道:“老爷,我也觉得不是姐姐做的,不过姐姐也要小心下人,丢东西可是大事!”
季候爷立刻怀疑她身边的嗯,“夫人,你不在房中,可是你身边的婢女呢?”
长信郡主心中既气愤又失望,她是他的正妻,他却何时把自己看在眼中,不仅和云代柔暧昧不清,更是宠幸张姨娘这个妾室,她只能容忍着。
如果她不是长信郡主,这正位,早就是别人了吧!
于是这样,还不如摆明自己的姿态,凭什么受的这份窝囊气!
她振振有词,“老爷,臣妾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害小公子,金簪是臣妾的没错,可是有谁看见我推了小公子,有人看见我房中的婢女推了小公子,如果没有。
请老爷不要轻易的怀疑臣妾,臣妾是你的发妻,也为你生儿育女,身为主母,管理侯府众事,劳苦功高。
如果老爷在不相信,正好臣妾的弟弟慕王殿下在府中,让臣妾的娘家人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