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笑了起来,露出了那两个好看的酒窝。这是我却有些恍惚,竟觉得顾深和银政其实是有些相像的。
一样的剑锋眉、高鼻梁,但他们的相似之处又有着自己独特的地方。有时候他们也会有很有默契的时候,比如刚才凶的时候,也比如让我留下来的时候。
沉默了许久,就在我以为银政要开枪的时候。顾深这才悠闲的开口,“你觉得我是敌还是友?”神定气闲的样子,像是面对弹孔的那个人不是他。
我自认做不到这么淡定,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银政扭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顾深一眼。旋即果断的收起了手枪,一边笑一边将我揽在怀中,“我觉得我们会是盟友。”
银政伸出修长的手,坚定的看着顾深。但顾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银政手中的枪,果断的拿枪指着银政的脑袋。
看到这样一幕,我着急得不行。大脑还没做出决定,身体就已经先挡在了银政的面前,愠怒的盯着顾深。意思就是:你想杀银政,就先杀了我吧。
顾深见我挡在了银政的身前,将手枪收了起来。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顾深啊顾深,你总是抱着痴心妄想。”
而我则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个相视而笑的男人,大脑有些转不过弯。刚才两人之间的气氛还火药味极浓,现在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这变脸会不会太快?
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银政好笑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的替我解释,“傻瓜,顾深是在说刚才我拿枪对着他的时候你无动于衷,却在他拿枪对着我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前。”
银政的解释让我的脸顿时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带着滚烫的羞涩。
顾深深深的看着银政一眼,笑了起来,“银政,我觉得有时候其实我们很像。”
“有时候我也这样觉得。”银政也跟着笑了起来。
也许男人之间的友谊我不懂,但我看着他们发自内心的笑容时,感到了无比的轻松和愉快。
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相处模式,但他们如今能够很好的在一间房间里相处,为着自己共同的父亲而骄傲着。
“哥,你明明为什么没有死,还要装作死了?”顾深看着银政,开始改了口。
银政微微愣怔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两排大牙齿,看起来十分高兴。但对于顾深的问题,似乎又有着深深的忧虑。
“在爆炸之前我便得知有人要害我,却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本以为他们是对我下手,但他们却对一个尚未满岁的孩子动手!”
“这群人简直没有良心。当初我害你的时候,只是让你表面看起来十分严重,但实际上一点也伤不到你。”顾深扯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对不起啦,哥。当时我只是想让你吃吃苦头。”
“那我可是吃了苦头了,”银政指了指自己镶的牙齿,“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欠你了,但你需要什么尽管提,我能够答应你的就答应你。”
顾深笑了起来,“我觉得是你需要什么提出来,目前你百分之六十的财产都在我手上。”
“我也不需要。你拿走的财产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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