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政有些不信任的看了我一眼,便别开了眼去。总之传达给我的信息就是:我才不会信你没有玩儿什么把戏。但还是温柔的牵着我向里面走去。
但是看到他们的样子时,银政的嘴巴不自觉的张成了一个O型。看着他如此吃惊,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这是干嘛,这么讶异做什么?”
虽然是埋怨的语气,但我也顺着银政的目光看了过去,也跟着张成了O型。
怎,怎么会是这样?我有些不忍,将脸埋在了银政的胸膛里,小声的替自己辩解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我以为,以为只是让他们受点苦而已。”
这是以前我曾受到过的惩罚。跟着养父母的时候,虽然我极力让着我的那位姐姐白婷婷,但是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得到了一个针头,便注满水扮作医生给我打针,我不懂,便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手臂上肿了一个包。
然后那个包有些发痒,我便忍不住去抠它。后来也许是人体机能慢慢的消化,那个包三天便消失不见了。可是,眼前的这一幕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他们的背上满是血迹,因为灯光,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此时他们正哎哟哎哟的喊着,似乎很是痛苦。
我站在原地有些犹豫,本来我也只是想让他们受受惩罚的,竟不曾想是这样的结果。
银政拉着我走进,一阵恶臭便向我们熏来。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银政就将手挡在我的鼻子前,严肃的说道:“就站在这里吧。”
我却打开他的手,立即有一个懂得阿谀奉承的人递给了我一个口罩,我带上才缓解了心中的窒息感。
不顾银政的反对向他们走去,一细看,才发现他们后背上的水痘因为灯光的炙烤而破裂开来,流出的是黄褐色的恶心的浓浓的液体。
见状我忙招呼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将大功率的灯关掉,只开一些足以照明但没有杀伤力的普通的白炽灯。我挥挥手示意银政也过来,他便也带上了口罩走到了我身边。
但因为距离的原因,这种有些咸有带着恶臭的味道依旧钻进了鼻子里。
“是不是很痛苦?”我在他们的周围转来转去,仔细的打量起他们的伤口来。
此时他们可以勉强睁开眼睛,但依旧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哎哟哎哟的叫着。嘴哆哆嗦嗦半天,只能是吃力的呢喃。
他们身上的汗,顺着身上的肥肉下滑。落在皮肤破裂的水痘处,汗里有盐,难怪他们会疼得直不起腰来。所谓往伤口上撒盐的痛,大抵也是这样吧?
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我有一丝心软,便动了恻隐之心,“你们知道错了吗?回答我就将你们送去监狱,免了这些无端的惩罚。”去牢房,无非就是做苦点、脏点的活,总不会遭受到这样的额待遇。
他们依旧哎哟哎哟的叫着,但此时已然有了不同的选择。有人低三下四的向我求饶,求我放了他;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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