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块,讨个吉利数字,你看怎么样?”
“行。”左峰冷沉的脸上终于拉开一丝笑意,这就走到我们面前,把手里的资料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
一入眼的,就是几张朱太的再场照片。
只见朱太两眼圆瞪,嘴角和身上全是白色的生米,这是一个很惊恐的表情,她大概到死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往嘴里塞那么多的生米。
再看她的手里,甚至还抓着一把生米。
“看样子,她死的时候思绪是清晰的。”老道长指着照片:“只有思路清晰的人才会知道害怕,也只有害怕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思绪清晰就表示她有痛感,吃生米吃到活活把肠胃给撑暴还在吃,那是怎样一种痛苦?”我只觉得想想就一阵阵恶寒。
左峰说:“说算肠胃暴了,她的嘴里也还全是生米,临死前,她还在继续吃。”
小白问:“对了,她老公的朱祥不是成植物人了吗,朱太走后,谁来照顾他?”
左峰:“他的女儿,很巧。”左峰的眼睛看向我:“她女儿就朱敏,就在明月和我去前两天去的那家精神病医里做主治医生。”
我一向都很崇拜那些主治医生,当然不包括冒名顶替的那种,更何况是精神病院的主治医生,这种类型的医生,一般都得有强大的心理建设,否则的话很难做到。
我们分别拿着那些资料一页页翻看朱太的生活记录,也许是因为要常年照顾朱祥的原因,朱太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买菜回家几乎时间一至,就连外出散个步,也是准时准点。
这样的人,她会惹到谁呢?
不过再一看朱祥在家里用的那些仪器就会看出这其中的端倪来了,他所使用的呼吸机之类的医疗仪器都很贵,少侧几万,多侧几十万。
这对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维持下去的事,可是朱太却凭着她一人之力给办到了,可她即没有上班,也没有任何收入,她凭什么,凭女儿朱敏在医院的工资?
左峰把的太的财务状况表拿给我看,在近一年,她有大笔转入账户,后来又转到某国外账户,可能就是用来买那台仪器用的。
“这个转入账户的户头查了没有,是谁的?”
“你们恐怕永远也想到到是谁转给她的账。”左峰卖了个关子,这才说:“是陆予聪。”
众人听到这个财神爷的名字,齐齐一愣。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朱祥曾经说让我告诉她老婆,留了一笔钱给她,说在陆予聪那里,难道他们之间曾经是朋友关系?”我想起那天第一次进朱祥家的事,当时就是带着这个自经为是的使命去的,谁知道我们走后,朱太就以这么惨的方工被杀了。
左峰:“这件事情,我亲自去问过陆予聪,他说十几年前曾经跟朱祥合作过生意,后来朱祥曾悄悄把一笔钱交给他保管,还说这笔钱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出来,谁知事后朱祥得出了事故,所以陆予聪一直遵守承诺帮他保管这笔钱,只到今年听说家里已经无支维持下去,这才主动找到朱太把钱给她。”
信守承诺是件值得尊敬的事,可是他陆予聪又如何于自己的判断来以为什么时候才是拿出这笔钱的时候呢?我总觉得有些说不通,可又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