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你这小样儿。”老道长拿筷子敲了我额头上一下:“罢了罢了,不如贫道给你指条明路。”
得,有他指明路,那我还不得两眼发亮:“你老快说。”
老道长叹了口气:“还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过的青鹅山上的乌宝吗,哪东西对修力可是大有用处,如果能找到,或许你能凭借他的力量升华自己,那这掌中莲花不就可以开得更快些了吗?”
“真的,那太好了,可不知这乌宝长什么样子?”至于好不好找就不用问了,如果好找的话,他老人家早就进山将其归为囊中之物了。
“这个……怎么说呢,身子有点像乌龟,四肢像虎爪,头却像狮子,不过也有人说,他长着人面龟身,手分五指,像婴儿手足似的,因为那只是一个传说,所以真正长什么样子,其实并没有一个定论。”
“……”
看出我有些失望,老道长敲了我额头上一下:“你别失望嘛,回去问问小白。”
“他?你老都不知道的东西,他知道吗?”
“哎,丫头,你别小看了他,你有古书,可知你的古书是上部,专攻捉鬼驱魔,而小白的古书却是下部,他那本上全部是奇闻异志,难说里面就有乌宝的说法呢。”
我蔫蔫地夹着碗里的凉皮:“只怕去问了,他也未必肯说。”
“试试嘛,这小子对我们油盐不尽,对你可是礼让三分。”
这些,我又何偿不清楚,正因为欠小白太多,每想要再找他帮忙,总觉得开不了口。
第一次和小白认识的情景似乎又历历在目,他于一副鲁莽轻挑的样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从此我们的生命开始随着彼此的存在而继续,我们打闹,我们笑言人生,可在我的心里面,吊儿郎当的小白早就像一片温暖的天空存在,他是我的朋友,更像哥哥。
只是欠他十年命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会觉得难于回报。
虽然后来谁也没有提起过,但那并不等于他不存在,我有的时候会想,如果有一天,小白出事儿了,我定会选择舍命救他,谁叫我的命是他给的呢。
回到工作室后,大师兄说小白还在麻将室里蹲着呢,钱没赢了,又差一千多块,已经杀得两眼通红了。
我不得不去麻将室里找他。
“得,小白,你又冲炮了,两百块,赶紧的。”
“快快,没钱打条儿,签字儿画押。”
麻将室里永远都是乌烟瘴气的,我抬起手在鼻子前挥了挥,看到小白那桌好几个人正在围着他要钱呢,急忙走过去:“一共多少?”
“哟,有人来付钱啊,那感情好,一共一千五。”
“给。”来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整整准备了两千块,抽出一千五甩到桌子上。
“行,今儿个大火总算是要到钱了。”众人分钱,哈哈大笑起来。
小白瞪起眼睛看着我,不语言,底眼情绪有些复杂,我说:“走吧,外头说话。”
堵场内外两个天地,出去街边上一站,凉风吹得脸颊发疼,小白狠吸一口烟草,眼睛里有点光茫:“难得哈,竟然知道关心关心我,是不是怕我拿不出钱,被人给跺了手?”
“你想得美,我找你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