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让他给你帮忙。”
“哦,好啊!”我笑着转身:“正好,阿布现在做饭可比我有一套,有些配料我正要问他呢。”反手拉着赵钦出了正堂,幸好他没有怀疑到这些纸叠人是如何挂上去的,总之,我能理解他心里的不舒服,如果是我,有个女人和他相处得很好的话,我同样也会吃干醋。
却意外地看到阿布额头上贴着块黄色符布,见我一脸困惑,赵钦笑笑:“他只是一只普通阴灵而已,怎么受得了这院子里的灵气。”
“那还真是为难阿布了。”院子里住过一位得德高僧,想必人去威力还在,所以阿布不得不防,给自己上了道护身咒,勉得一个不小心灰飞烟灭了。
等一切准备妥当,老道长他们送完早经招待了香客,这便下来吃饭了。
他用一早上的时间,只勾勒出五座矿山的风水图,但都不是至阴之地。
看老道长脸色苍白,想必是用了不少修力,着实让我余心不忍,便说不着急,此事可以再慢慢想办法。
“的确是急也急不来,不过到是有一个人,可以去问一问他也许会来得更快一些。”老道长喝完一碗汤,捋了捋胡子:“只不过,风险太大。”
“问谁?”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风水术比他老道长还高。
老道长不说话,神神秘秘用鸡汤在桌子上写下两字,冥王。
“他。”我眼前晃过那张笑嘻嘻的白脸:“这人见利忘义,如果问他的话,恐怕他会借机要我手心里的莲花。”
“如果能得到黑衣妖道老巢的真实位置,莲花给他一片也无防,你想,这些莲花,你原本就是用他来换取杜家村人消息的,所以,只要冥王愿意交换,那还不是一样吗?”
经老道长这一说,我顿然大悟:“也是,可就怕那嘻皮笑脸的冥王没一句真话。”
最要命的是,我们得用什么办法才能见到他?
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赵钦淡淡道:“别急,此事我来想办法,但以防万一,老道长那边还要劳你继续找风水最阴的矿区。”
“那是自然。”老道长连连点头。
我已经在余音道观里休养了三天,这天吃完饭后,老道长终于肯放我回樱花山,而赵钦的法子,却要在工作室里才能实行。
下了音余山后,他才把想法告诉了我,因此为陆予聪的是黑月派执掌人的原因,我们怀疑工作室阁楼一定另有深意,最先想到的是,阁楼会不会是一个媒介通道,就像陆予聪的那张红木桌子一样,它可以任阴界的某种灵体随意出入,就好比媒婆。
“没错,我正想把媒婆给招呼出来。”赵钦清明眼神掠过我,看向阁楼楼梯:“等过了晚上十二点,我就开始招唤她。”
“不如让小白下来护法?”问完我自己有些后悔了,那天晚上在广场,冥王看小白那个眼神,好像他们曾经认识似的,不知此时小白出现,是对还是错。
“不必,媒婆乃冥王家姐,如果她想出现,其实并不用太多修力,如果她不想出现,就算费再大的力也未必招呼得了她。”
接下来等待的几个小时里面,我和赵钦窝在工作室的沙发上,他无聊到一个个捏我的手指头:“渐渐记起来以前的事,才知道为什么一千年也要找到你,原来我的生命里没有你,每一天都是枯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