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随意移动,只能我们赶回去。”
左峰没应我,一只手返回来将烟盒递给我:“帮我点支烟。”
这时候光线不足,他大意不得,我便抽了支烟帮他点上,再递给他。
此时离开沙坝镇大约有五六公里。
大概是上面环山,下侧是悬崖的原因,只觉得这个晚上的夜晚特别的黑。
我们的小奥拓在这雄巍大自然的神斧山峰之间,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正在摇摇晃晃地前进。
我手心里溢出一层汗水来,因为紧张,这一带有雾灵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左峰。
突然身边的堂弟低叫一声,一头扑在我肩上:“姐姐,前面有东西。”
这一声随小,但却把我和左峰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不远处的马路边,有一条黑影,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正缓慢的向我们招。
“左峰,千万不能停车,继续往前走。”我低叫一声。
“知道。”左峰的声音明显已经紧绷到极限,他平时虽然和我们有些来往,但是阴灵这东西还是见得少,当下吓得整个人都坐得笔直,僵硬地抱着方向盘,一脚油门往前冲去。
我捂着堂弟的眼睛:“别看。”
冲出去一两公里左峰才稍稍松了些油门,手里的烟根本就没抽,一大截烟灰掉落他也好像没有发现:“这鬼地方,真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你怎么想到要来找我们的?”我问他。
“相处那么久,你们突然失去联系,我自然是要来找找的,再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嘛,对不对?”左峰呵呵笑了一下。
“谢谢你了左峰。”真的,如果后来没有他的加入,我想我会真的疯掉,再也走不出那副画,被赵忧永永远远地困在里面:“现在我要告诉你实话,画里的男人并不是赵钦,而是他的弟弟赵忧,我当时没有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反而对自身有威胁。”
“啊?”左峰抬眼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这个,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他隐藏得很好,而且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赵忧常年用药,我恐怕也分辩不出来……。”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了起来。
左峰整个身体都僵硬的扭动着,车子在贯Xing作用下,扭扭曲曲向前撞去。
那是因为路边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所以吓得左峰不得不刹车,独车灯照在对方身上,那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那一头凌乱的长发,对方虽然抬起手来挡住眼睛,因为车灯太亮了,可我还是一眼看了出来。
“小心,那是老道长。”我急忙站起来拍了左峰肩上一下,他大概以为是阴灵,整个人都被吓得有些混混沌沌的感觉,经我这一拍,好像清醒了过来,急忙猛打一把方向盘,随着一声‘吱’的车子尖叫声,终于再冲出几米后停住。
我第一时间推开车门跑了下去:“道长,道长。”
黑暗中那颓废的身影,沙哑的叫道:“丫头,是你吗?”
果然是老道长的声音,我的泪水扑哧一下子流了出来,向他跑去,一头扑进他怀里:“道长,你还活着?”
“活着呢,贫道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道长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背:“你终于来了,也不枉我这一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