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嫌弃你的,先别急着走,请你吃好吃的。”
利用少许冰块,唐暖将水果搅成碎泥和小块,加上牛乳稍加修饰,一瓶冰冰爽爽的甜品饮料就做成了。
配上芙蓉酥和其他糕点,唐暖吃的十分满足。
魏长煦并没跟她客气,吃了一点儿才离开,但这味道却像永久保存在他的味蕾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
他走后,唐暖辗转反侧,终究没弄明白,他到底干什么来了。更奇怪的是,他短时间内一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到底怎么解释?
宴会的事情也算是因祸得福,从此唐延平再没跟唐暖提过“婚事”二字,这对于普通的大家小姐来说或许该忧虑一二,但在唐暖看来,简直比中彩票还值得庆祝。
相反,二姨娘母女差点儿愁白了头,经她们这么一闹,丞相基本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足足半月,唐延平都没再踏足翠柳苑一步,甚至在老夫人处看到她们都是淡淡的。
娘俩一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头都懒得抬了。
于是乎,唐柔便将自己和娘亲所受之罪,全部加在唐暖的身上。恨不能立刻就报了血仇。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此事急不得,在你父亲对咱们改变态度之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唐暖已非往日的唐暖了,这丫头现在鬼机灵的很,你稍有动作,她都会想在前头,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轻易出手!你到底听到没有啊?”
唐柔抻着脸,“女儿,听到了。可是女儿想不通,咱们难道就这么看着唐暖和大夫人逍遥?这几日,仗着皇后娘娘的赏赐,她们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那算什么赏赐?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若她跟太子还有婚约在,倒是值得让我忌惮,现在嘛……一个被皇家退过婚的人,谁还敢要?虽说她跟太子的婚约在公布前并没摆到明面上,但这跟摆明也没什么区别了。以后只怕,唐暖要孤独终老,老死闺中了,这样的人在你父亲面前连颗棋子都算不上,你有何必如此忌惮?”
“既然连颗棋子都算不上,那咱们碾死她还不比碾死蚂蚁更容易?娘亲,您就快快想想办法,把她解决掉算了,女儿每次见到她,都能想起宴会那天的事情,真是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要跟你说多少遍才明白?沉住气沉住气!你现在的样子,跟我年轻时差太远了!总之,这几日不许乱动,明白吗?"
唐柔不干不脆的应了声,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
七日后的午后
唐暖坐在安宁苑的榆树下乘凉,忽然有大小姐房中的丫头来传话:说大小姐有事儿,让她过去一趟。
“有事儿麻烦我,不是该到亲自登门安宁苑吗?”让我过去是怎么个意思?“午后人最是犯困,我先睡一会儿,若大姐那边不急,醒了我再过去。”
唐暖伸了个懒腰,旁若无人的躺在凉榻上,临闭眼前,还瞄了下院门口。
那里,一个丫头正故作认真的扫地,目光时不时瞟向这边。这丫头正是上次家宴出面指正大夫人的那个。
唐暖勾唇,彻底闭上双眼,安宁苑不干不净的人,是时候该处理掉了。
她这一睡就是半个多时辰,睡得挺香,还做了个梦。
殊不知,这断期间里,险些出了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