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自己衣扣……
平静下来之后,吴有贵嬉戏道:“杨絮儿你真棒,就像个年幼的小娘们儿,牙也咬得紧,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制服了。”
“滚,死坏蛋,还以为你是个君子人呢,原来也是个心里长牙的大混蛋,没深没浅,没轻没重的,都快把人折腾死了!”杨絮儿俏骂着,忙收拢了身子,穿上了衣服。
两个人并排坐在了沙发上,懒散地迷瞪了起来。
杨絮儿先清醒了过来,急着起身去了外屋。
她把水盛到了盆里,端到院子里的厕所内,蹲下来,洗了起来。
洗完回到里屋,见吴有贵已经恢复了体力,就问:“你不洗洗?”
吴有贵坏笑着,说:“不洗,舍不得,留着做个纪念。”
杨絮儿掩嘴一笑,说:“那你就留着做纪念吧,只要不嫌脏就行,真想不到,那么大个干部,还这样……”
吴有贵端正了身子,望着杨絮儿,正色问她:“咋还要洗那么干净?”
杨絮儿说:“不洗能行吗?又没措施,万一怀上了咋办?”
“你没戴那玩意儿?”
“没有,那年戴上后,老肚子疼就摘掉了。”
“那你平日里干那事就不怕怀上了?”
杨絮儿这时候已经不再拘谨,俏骂着说:“你这个坏东西,男人不在家我跟谁怀呀?”
吴有贵嘿嘿一笑,说:“你真就那么老实?等上来那一阵子,怎么办?不走火才怪呢。”
“滚,胡说八道的!”杨絮儿坐下来,接着说,“自打丁有余去城里打工后,俺这可是头一次。”
“真的?”吴有贵明显有些质疑。
杨絮儿说:“骗你干嘛?俺可不是那种胡来的女人。”
吴有贵说:“如果真是那样,可真是难得!看来我没看错人。”
“这还要说,俺可老实本分着呢。”
吴有贵赖着脸说:“那以后想那个啥的时候,你就找我,我立马就来帮你解决问题。”
杨絮儿撅起嘴,娇嗔地说:“俺也就是一时忍不住了,给你这一次,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男人知道了害不揍死俺啊!”
吴有贵说:“都啥年代了,还那么封建,想做就做呗,人生就是这样,放得开才能活出真滋味来。”
“这样可不好,俺怕丢人现眼,被人戳脊梁骨呢!”
吴有贵啧啧道:“看看你……看看你,这刚刚帮你解放了思想,马上又变回老古董了,白费折腾半天了。”
“解放思想就是为了那个呀,俺才不信呢。”
“也并不是说纯粹是为了那事儿,只是吧,一个人只要能放开来做那事了,其他事情也就都能提得起放得下了。”
“你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俺都听糊涂了,还有啥事你就赶紧说吧,一会儿我还要下坡去干活呢。”
吴有贵这才点了点头,问起了柳叶梅去水库要水浇地的事儿。
到了这份儿,杨絮儿的心思已经完全倾斜到了吴有贵这边,她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
就连自己跟老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都毫无遮掩地全盘端出,满脸的无辜跟无奈,声称自己是被柳叶梅骗了去,懵懵懂懂就被她利用了。
吴有贵听完后,直接问她:“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老周的死与柳叶梅有没有关系呢?”
杨絮儿摇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以后又发生了啥,我全都不知道了。”
“你就没听到啥风声?是不是柳叶梅后来自己又去找过那个老周了?”
杨絮儿依然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
吴有贵又问起了尤一手收浇地钱的事儿,问她每户收了多少,有没有不缴的人家。
杨絮儿反问他:“村里收浇麦地的费用,你能不知道?”
吴有贵冷脸说道:“我真不知道,是尤一手那个老东西瞒着我收的。”
“那就是说,你家的钱也没缴了?”
“这还要问了,我家浇点地还用得着花钱了?再说了,他一收不就露馅了嘛。”
杨絮儿说:“那你的意思是……是尤一手私自收的了?”
吴有贵点了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才调查他呢。”
“你又管不了他,就算是调查出来又有啥用?”
“只要调查清楚了,我就可以去有理有据地告他了。”
杨絮儿一愣,问:“你想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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