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就不积极了?”
“村长说,就拿夜里值班那事说吧,你态度就不好。”
“我不是已经值过了吗?”
“看看,果然被村长说着了。”
“他说啥了?”
“他说你就是被动应付,昨天夜里把你喊了去,今天肯定就不去了,这样的态度,没有说服力。”
“你的意思是我要主动要求去村委会值班了?”
“这不说明摆着的事吗?不过村长说了,要我不要提示你,他想看看你的主动性。”
“是这样啊。”蔡富贵猛抽了几口烟,扔掉了烟头,说,“那好吧,我再去值一回。”
“爱去不去!我也觉得你不一定是块当官的料。”柳叶梅故意刺激他。
蔡富贵站起来,去里屋拿了一件衣服,边朝外走边说:“我还不是怕你夜里害怕嘛,值个班有啥?”
“我把门关得紧紧的,有啥好怕的?再说了,村委有人值班,全村的女人都能睡个安稳觉。”
“那好吧,我去了。”
“你先去村长家拿了钥匙,向他表明态度,就说你要去值班,其他不要多说,明白了吗?”
蔡富贵应着,抬脚迈出了院门。
柳叶梅跟到了大门口,见蔡富贵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她赶忙关了门,黑灯瞎火坐在屋子里,等着校长来。
果然,九点钟不到,就听到外面有了轻轻的敲门声。
柳叶梅蹑手蹑脚走过去,贴近门缝问一声:“谁?”
“是我。”胡校长小声应道。
柳叶梅小心翼翼开了门,等校长进了里屋,她稍加犹豫,又把门闩严严实实插上了。
校长站在黑影里,转身问柳叶梅:“你男人呢?”
“值班去了?”
“为什么不开灯?”
“你怕了?”
“黑影里咋办事儿?”
柳叶梅走过来,说:“亏你是个精明人,灯火通明的是好,可万一有人来呢?看见你在屋里晃来晃去的,有你好果子啃吗?”
“你这小娘们,万一黑影里设了埋伏呢?”胡校长轻咳一声,半真半假地说,“柳叶梅,你不会害我吧?”
“老话说得好,啥人啥心,我还担心你害我呢。小心眼,一点儿都不像个真男人!”柳叶梅讥讽道。
胡校长嘿嘿笑了,说:“你说我不像个真男人?那是你没正经体验过,不是咱老吴吹牛,老子威武着呢,天下数一数二的,你信不信?等一会儿,我让你见识见识。”
“你又喝酒了吧?”
“哦,喝了一点点,不多。”
“说好是来处理问题的嘛,干嘛要喝酒?”
“酒壮英雄胆,要不然,我真不敢进你家门。”
“算了吧,我可没你那么坏,不早了,该干啥干啥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卧室,门一关,校长就亟不可待地抱住了柳叶梅,一只手直接狂野起来。
柳叶梅抓住他的手,狠狠掰着,毫不留情。
校长疼得嗤嗤吸气,赶紧松了手,嘴上说着:“小娘们儿,你手上的劲头可真大呀?好,我就喜欢你这号的,一旦在床上嬉闹起来,那可叫一个龙腾虎跃,错不了!”
柳叶梅摔一下身子,说:“你也太着急了吧,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办呢。”
校长装起了糊涂,问啥是最重要的事情。
柳叶梅说:“先把东西拿出来吧。”
“哦,你说那个呀,小事一桩,小事一桩,等你把我打发舒服了,顺手就给你,放心好了。”
“不行,要不然我没那个心情。”
“我说柳叶梅,你不会等我把罪证给处理掉了,再翻脸不认人吧?到时候不让我欢心怎么办?”
柳叶梅说:“人都已经进屋了,你还有啥好顾虑的?万一你跟我耍花招呢,白白占了我的便宜,一怕屁股走人了呢,我找谁喊冤去?”
“柳叶梅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毛孩子了?老子孬好也是个领导干部,小瞧人了不是?”
校长说着,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袋子,放到床上,摸摸索索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
“那是啥?”柳叶梅问。
“微型录像机。”校长在手中掂了掂。
“那你打开我看看,是不是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