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一不做二不休,脱就脱吧!反正大黑夜的,灯又没开,充其量眼前一抹白,细处的东西啥也看不到。
见胡校长已经上床躺下,柳叶梅坐到了床沿上,一件件脱起了外衣,直到只剩了秋衣秋裤,才骗腿上了床,倚墙而坐。
“干嘛不躺下呀?”胡校长问。
“你还没告诉我呢。”
“你躺下我就告诉你。”
柳叶梅依然坐着,不再说话,伸出一只小巧的脚丫,有意无意地撩拨着男人,蜻蜓点水一般。
胡校长有了更为强烈的反应,近似于失控状态,先是鼻腔里哼哼哧哧,紧接着身子也开始抽搐。
正等他抽搐的频率明显加快时,柳叶梅陡然停止了动作,直接把那只温热的小脚丫挪开了。
“柳叶梅,别停下,那样……那样挺好的,来……来吧……继续……”胡校长连声音都颤成了碎片。
柳叶梅没有听他的话,不但没继续,反而把身子往外移了移,说:“你还没有告诉我呢,说说看,小范老师究竟哪儿得罪你了?”
“那小子坏,一家人都他妈的坏,简直坏透了!”
“咋个坏法了?你说来听听。”
“哎哟哟,你这个熊娘们儿,故意折磨我是不是?好……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吧,我听着呢。”
“你可一定不要告诉别人,你发誓。”
“好,我发誓,要是出卖了你……你是一条狗。”
胡校长这才道出了实情,原来当年的那个第三者,也就是勾引他老婆的那个领导,就是李朝阳的亲舅舅,不过人早就没了,十几年前,就因脑中风一命归西了。
“你没弄错吧?那个男人确定就是李朝阳的舅舅吗?”
“是啊,错不了,百分百错不了,他们家的事儿,上至祖宗八辈,下至子孙远亲,我都暗中仔细调查过了,况且我还特地看过李朝阳那小子的档案,这还有错?”
“就因为这事儿,你就给人家穿小鞋了?”
“可不,老话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嘛,这怪不得我,你说是不是呀?柳叶梅。”
“呸,还君子呢,我看你就是个小人!就算是他舅舅勾引了你老婆,与人家外甥有啥关系呢?给你戴绿帽子的人已经死了,有本事你到地狱里去找他理论呀,何必嫁祸到一个毫不知情的孩子身上呢?”
胡校长一阵长吁短叹,说:“没办法,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都是溶在骨子里的恨,想忘掉不容易,也许只有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把淤积在心底的那些恶气全都泄出来,才能轻松,才能释怀。”
“胡校长呀胡校长,想不到你还是个阴险之人,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好,免得有那么一天,你也会暗地里害我。”柳叶梅边说边往外挣脱。
胡校长伸手抱住了柳叶梅的纤细小腰,讨好地说:“我怎么可能害你呢?你不但与我无冤无仇,还是我的梦中情人,爱惜还来不及呢,来……来……时间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咱们抓紧了,来吧……来吧……”
“不行,你必须答应我!”
“不要再扯那事了好不好,我……我都已经受不了了,不信你试试……试试……都已经挺到天上去了。”
“爱挺哪儿挺哪儿,反正我就是想听你说实话,要不然就坚决不答应,一辈子都不答应!”
“柳叶梅,求求你……求求你……你就应了我吧,我实在是难受,难受得不行了呀。”
柳叶梅没再吱声,沉默一阵,缓缓地往胡校长身边挪了挪。
胡校长以为柳叶梅有了想法,要跟自己来真的了,越发狂乱起来,呼出的热气一阵强过一阵。
眼看着水到渠成,柳叶梅却突然又来了一个急刹车,控制了他的动作,问道:“你说,以后还跟他过不去吗?”
“啥意思你?”
“说,还会对他不依不饶,暗中陷害吗?”
“哎哟哟,柳叶梅啊柳叶梅,你成心折磨我是不是?我啥时跟他过不去了?啥事陷害他了?”胡校长真的生气了。
柳叶梅倒是不愠不怒,娇声说道:“好哥哥,胡大校长,你心眼也太小了点吧?听听你都说哪儿去了?我这不是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嘛,咋就成折磨你了?其实吧,都怪你自己,自己掘下陷阱井,再跳进去,能怪得了别人吗?”
“跟你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借机报复那个小子的,觉得他亲舅不是个东西,欠了我的,就该由他外甥来补偿。可后来那些祸端,都是他自己惹来的,与我无关,说白了,他纯粹是他自作自受!”
“啥祸端是他自己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