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风吹过来,玲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跟着她就轻轻的伸手去拿纸巾,嘴里也低声说道:“好啦,都过去的事情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本来我就是想带你出来……你干嘛……”
冰凉的小手跟着就来推尤闲,因为他这个时候突然就趴了下去,而且他还吻那刀疤,那可是她最为自卑的地方。
可哪怕她再用力也无济于事,她一推,反而激得尤闲发疯了一样的,他干脆就抱紧了她的腰,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样,近乎贪婪的,也是本能的用上了青姐新教的套路去吻那刀疤。
“你发什么神经……起来啦……别这样……嗯……听话啦,那么丑的印……”玲姐的声音慢慢的开始变调,小手在推他无效的情况下,她开始用力的扯他的头发,她还是很在意那伤疤。
但尤闲坚持,他的吻,沿着那刀疤密布,而他的嘴里更是颤声说道:“姐,我这是在给你吮痧……给你活血……而且你这里很美,真的……”
也就是他说出很美两个字的时候,玲姐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跟着她就嘤嘤的的哭了起来,可是在她哭的同时,她却开始轻轻的打他的头,嘴里也低声骂道:“骗子……你也是骗子……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一个……”
可打他,他也不愿意停,他继续顺着刀疤吻着,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她直到这一刻,玲姐她还是自卑的,哪怕他一直在温柔的吻。
但尤闲还是很欣慰,她能够痛哭出来,并且开始打他,那又何尝不是她在发泄内心憋了很久的伤痛,也许她从受伤后到现在,都没有这样发泄过吧,她憋得太久太久了。
慢慢的,玲姐的哭声开始变轻,她的手也不再拍打他,但那急促的喘气声,还有那魅惑的气息,还有那……
而后,甜腻的声音,开始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在这个寂静的小树林里面轻轻的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羞涩的推开了他,一边娇喘,一边抓过纸巾砸向他的脸,嘴里低声嗔道:“好啦……痞子……满意了吧……”
不满意啊,尤闲心里能满意?可是他才露出一点点犹豫呢,玲姐就低声嗔道:“不许过份啊……不然我还有脸见小兰吗?”
小兰两个字一进到耳朵里面,尤闲就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他恋恋不舍的坐了起来,有些事情,还是来不得。
“记住我的话,有些事情,你真的不要去放在心上,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不想让你却送死。”玲姐低声说道,跟着她就从他手里拿过几张纸,然后向不远处的一丛灌木那里走去。
端起那高脚杯,尤闲一口就喝下去一大半,然后他扭头出神的看着江面,玲姐的事情,他真的可要不放在心上吗?
不能,答案几乎是明摆着的,他根本就做不到。如果不知道还可以,知道了,他能不管?
那一道刀疤,可以说是准备要她的命的,这让他又有点感激那个鬼一样的女人了,要不是冰姐出手,玲姐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吧?
可现在呢,对玲姐下毒手的,还在逍遥法外,就像秦晴美女,她指腹为婚的那个混蛋,坏事可以说做绝了,不照样逍遥自在,这什么世道?
正义,有时候会迟来,甚至迟迟的不来,而含恨而终的人,却已经彻底消失了。即便是沉冤昭雪,可现实中,那些为非作歹的,造成冤假错的人,又有几个得到了严惩?
几乎可以说没有严惩过,有些为恶之后,反而还能进一步,甚至进几步,当大头头,去祸害更多的人。
苦涩,尤闲的心里,突然开始苦涩,更多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情,开始在他脑子里面翻腾着,而且他还想到了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这句话,就是这句话害人啊。
加上儒家的一些刻意的奴化,才造成了百姓敢怒不敢言的局面,然后进一步让风气恶化,让邪恶变得更加猖狂。
不行,这样的事情,他没有遇到,或者他不知道也就罢了,他现在遇到了,他就要想尽办法的去改变。
“吃点东西吧。”玲姐回来了,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过眼神还是有点闪烁的瞟了他一眼:“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不但是蠢,还容易赔上自己的命,这个你一定要记住知道吗?”
尤闲点头,但他心里却不愿意认可,有朝一日,他要让那些混蛋的真面目都一个个的大白于天下,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