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说:“他已经是病得无力回天了。你们现在就好好的尽孝,尽量买他喜欢吃的东西给他吃吧。”
患者的妻子就说:“你不是神医吗。不是说癌症你也能治吗。现在还在给他们用针灸治疗癌症,就给我男人也试试吧。”
“不行,他不能用针灸。只要一用针灸,就马上,马上的事情。我可不敢背一个治死人的罪名。”我只好这么说。
“那你给他开开药方吧。给他控制一下痛,好不好。”患者的妻子恳求着。
“想止痛,倒是有一种药。只是很难搞到手。”我显得为难的说
“什么药啊?你说。”患者的妻子说。
“这是禁品。是用来麻醉人的神经,给他幻觉。是国家法律不允许的。”我轻轻说
“那是,是毒品。”洪蓝菲惊疑的说。
“是吗。是不是毒品。”患者的妻子问。
“我没有说。”我把头转向其他地方说。
光头就是微笑着看着我。
“这个真起作用吗?”患者的妻子问。
我就没有理会她了,去给别人把脉。
她想再问,有村民就说:“人家已经告诉你了。现在人家不好回答,就是这是犯法的事情。”
“那一次要用多少?”患者的妻子继续的问。
“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用过。不过,我劝你还是别用。不要触犯法律的底线。”我谨慎的说。
我这样一放一收,就是给光头看的。表示我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也就是说,我也想打擦边球。但是,压考虑安全。就表示我不是很坚持正义的。
“这个,你就找把那东西卖给你的人问吧。只要你能买到,他们会告诉你的。”姜红艳轻轻的笑道。
这患者的妻子就对化工厂的厂长说:“请你帮我买到那东西吧。我找不到。”
“笑话,你真的说笑话。那样的东西,我到哪里去找。就是能找到,我都不会去帮你干那种事情。要我们出药费我出,我们做那种事情,我们不做。”化工厂的厂长当即拒绝着。
她就找蒋忠心,吓得他也是往后躲。
大家就都笑她,哪有这样找药的。那是法律不允许的,除了干那方面的人,谁都不敢碰。
最后,那患者的妻子,在大家胡乱的指点下离开了。
我在心里叹息着,这是天理报应的。我虽然说出了那话,但是对于她一个山里的村妇,是不可能找到那东西的。
我这么说,就是说给光头听的。
也就是把他们当枪使了一下。而我要为那绝症患者止痛,有的的是办法。根本就不需要那东西。
只是,那绝症患者,是一个恶人,五十来岁,得了此绝症,现在是晚期,就是老天爷对他的报应。我是不能逆天行事的,更不能助纣为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