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厢边,上官初夏刚回屋不多久,知书便匆匆跑了过来:“小姐!济世阁阁主又来了,现在正在世安堂等着……”
“又来了?”上官初夏有些惊讶地抬起头,难道他也是为了那件事而来的?不过也难怪,这件事毕竟牵扯上了十三王爷,就算是薄木闲,也不能视而不见吧。
上官初夏迅速来到了世安堂,甫一进门,就听得薄木闲问道:“上官小姐,你还好吗?”
“初夏没有大碍。”上官初夏恭敬地答道,“初夏没用,让阁主费心了。”
“毕竟是因为上官小姐要去瑾瑜书院才出的事,本阁主自然要负起责任。”薄木闲说得关切,可是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
“阁主实在客气,这事只是个意外,同阁主没有关系。”上官远在一旁谄媚地说道,“阁主能亲自来看初夏,是初夏的福分。”
“若不是十三王爷出手,这个歹人定要抓来好好问一下。”薄木闲朝上官远瞥了一眼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从今天开始,暮然你就跟着上官小姐吧。”
“是。”暮然没有丝毫地惊讶,他恭敬地答道。
显然这是一开始就商量好的。
“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上官远一听便急了,他怎么能允许有人混入他上官府呢,这样上官府的风吹草动不就全都暴露在外人的面前了吗,“上官府上也有侍卫,虽不及阁主的人武功高强,但也能保初夏周全。”
“上官大人,既然本阁主将瑾瑜书院赠予了上官小姐,那么就不希望她因为瑾瑜书院出任何事情。”薄木闲的语气有些不善,“十三王爷虽然是出手了,但是这不代表本阁主不知道那个被杀的男人是谁派来的,本阁主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上官远顿时一头冷汗,薄木闲话中的意思太明显了,上官初夏为他做事,那么她就不简单的只是上官家的小姐那么简单,而且他也知道了要害上官初夏的人是谁,所以他才要将自己的人留在上官初夏的身边。
只是,他对上官初夏是什么心思,竟要做到这一步?
虽然暮然留下对上官初夏而言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自己便再无隐私,一举一动尽在薄木闲的掌握之中,但另一方面,至少邓氏母女不敢再对她明的动手。
比起隐私,还是保住小命更为重要,因此她便欣然接受了:“谢阁主!”
薄木闲瞥了上官初夏一眼,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便转身离开。
在回竹雨居的路上,暮然有些忿忿不平地说道:“为什么连我们旁人都能看出邓氏和二小姐的歹毒,唯独上官老爷看不出来呢?”
“不识秦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上官初夏微微一笑道,“说吧,要害我的人究竟是邓氏还是上官丽秋?”
上官初夏故意将“庐山”换成了天照国有名的“秦山”,这样暮然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是二小姐派的人。”暮然如实答道。
“所以这些都是阁主大人事先安排好的咯?就算没有遇到十三王爷,你也会出现?”上官初夏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暮然的眼睛问道。
暮然看着上官初夏严肃的表情一愣,他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上官初夏微微一笑,随即又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着,“阁主答应会护我周全,所以要找个理由把你留在我的身边,那么说来,丽秋联系的那个男人,也是你们安排的?”
“这倒不是。”暮然此刻对上官初夏可谓佩服之极,能将阁主的计划猜个八九不离十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只是帮二小姐牵线搭桥罢了,那个男人是个真正的杀手。只是大小姐你是怎么猜到的呢?”
“上官丽秋足不出户,她何德何能可以雇到杀手?”上官初夏淡淡地说道,“想必是有人故意诱导为之的吧。”
暮然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递给了上官初夏:“大小姐,这是阁主让我带给您的。”
上官初夏接过玉瓶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花香扑鼻而来:“真好闻,这是何物?”
“这是玉肌膏,上次大小姐您来济世阁的时候阁主也替您涂过。”暮然答道,“若是涂在疤痕上,七天便可祛除疤痕。”
“真是个宝物。”上官初夏看着手中的玉瓶惊叹道,“难怪我脸上的伤都没有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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