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儿轻叹一声,凝视着王赟:“旁人都害怕这,你不怕么?”
“我不怕。”王赟道。
“这里是宫中哪个位置?”萤儿疑惑地问。
“放心,这里很隐蔽,是冷宫附近的一间无人居住的住所。我没事的时候,便来这里一个人呆着。”王赟收回投在萤儿身上的目光,回身凝视相思。
相思的小脸越来越艳,眸子里的光色有着妖狐的媚惑。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发出撩人的娇喘,密密地汗珠子顺着额头滚落下来。她将覆盖她身体的被褥踢掉,双手无意识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一下,一下,带着无法遏制的欲望,想要冲破禁锢她的枷锁。
“啊,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萤儿慌乱的叫着,冲上前来想要阻止相思更疯狂的动作。
“嘶”地一声响,轻薄的外衣已被扯破,里面粉色亵衣在白嫩小手的撕扯下已经凌乱不堪,诱人沉沦的春光几欲摧毁人的理智。那莹白的雪肌,那细细地血管,那莹白雪肌上的潮红,让任何血性男人看了都无法控制。
“姑娘,姑娘,你别这样啊。”萤儿惊叫着,看着相思在床上痛苦扭动,翻滚,她快要哭了。
相思像饿狼一样,将目光盯紧王赟。她朝他笑,用尽浑身的娇媚,诱惑着眼前高大的身体。
王赟无虽然无法控制,至少他很清楚地知道,再多看一眼,自己便会万劫不复。他强迫自己转身、闭眼、深呼吸、抚平心跳。
萤儿掩面,哽咽道:“难道没办法么,一点办法没有么?”
“我们出去。”王赟说着便径直走出了房间,身后,萤儿脸红耳热地跟了出来。王赟坐在门前,双手抱住了头,痛苦道:“凡是喝了春药的人,身体的欲念会像波涛一样汹涌澎湃。相思现在自己陷在欲念的深渊里无法自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解药呢?我想一定有解药的不是吗?”萤儿上前一把抓住王赟的臂膀,拼命地摇晃:“趁着还有时间,你赶紧想办法去找解药。”
“相思所喝下的不是一般的春药,是传说中的色花酒。”王赟依旧抱头,话语里有说不出的绝望,他痛苦道:“传说色花酒世上无药可解。”
“什么?”萤儿大惊,双手猛然从王赟双臂滑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王赟:“为什么会无药可解,为什么?如果无药可解,那相思会怎么样?”
“想要解掉色花酒的药性,只有男女欢爱,阴阳调合。若不如此,相思便会因欲念而狂躁而死。”王赟放开抱着的头,双眼望着萤儿。
萤儿此时再也顾不上少女的羞涩,她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便对王赟道:“你守在这,别让任何人接近。我现在去想办法,一定不能让她死。”
“你去哪里?”
“我找武平王!”
萤儿已经走远。
王赟听着从屋内传来的阵阵娇吟,内心痛苦不已。他知道屋里的那个女子,正承受着欲念蚀骨的折磨。他想救她,可他自己是那么没用。他找不到解药,配不出解药,他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他不能进去要了她。他的一颗心因着屋内的女子,辗转、纠结、撕裂、然后流血。他痛,却不能叫出来!因为埋藏于心的那份情不能被人发现,他不想她陷入更深的痛苦,更纠结的漩涡。
屋内的娇喘、嚎叫越来越大,王赟没有勇气推门进去看一眼。他怕,他怕自己会因为心疼她而做出那个大胆的决定。
他只能痛苦地想象着,屋内女子衣衫尽被自己扯碎,头发散乱,满地翻滚再到最后的七窍流血,经脉暴裂而亡。
“不!”他发出低吼,拼命抓扯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膛:“王赟,你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你爱她,为什么不去救她?你可以在救了她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让她永远都不知道救她的人是谁?”
失控地情绪,令王赟陷入了谷底,他茫然地坐在地上。谁都没有发现,一个面戴银白面具的男人用卓绝的轻功飞身上了屋顶,接着揭开瓦片,朝下面跃去......
时间一点点悄逝,忽然屋内不正常地寂静惊醒了王赟。王赟被这忽然的寂静击溃,心猛地揪了一下,是不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是不是屋内那个女子已经死去?
“不!”王赟冲向屋内,他以为相思必定是死得凄惨而可怖。可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屋内依旧幽静清雅,那床上,躺着熟睡的相思。难以言喻的静,让王赟似乎身在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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