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还是喜欢看你撒娇!”马凌风戏谑地笑,看向我的目光令我心颤。
“皇上!”我脸上微辣,毕竟众人在场,再无视也还是得收敛一些。
马凌风终于意识到身边还站着许多的宫人,眼前这来之不易的欣喜他只愿意自己独自享受,岂能由旁人来瓜分和议论。
所有人退下,空旷的大殿内只留下我们两个。
我柔柔地将手环住他的腰,可惜腹部高高隆起,并不能完全抱住他。
“小心些,别惊了咱们的孩子。”马凌风满是宠溺,伸手在我腹部轻轻摩挲。
这样小心翼翼的抚摸,看在我的心里,让我的心变得灼痛。曾经,我为自己准备了一碗藏红花汤药,想要杀掉腹中孩子。曾经,他持剑逼我喝下藏红花汤药,想要杀掉我腹中的孩子。
这些,只是为了一个不信任。而现在,又是什么,让他信了我?
“皇上!”我轻唤着他,马凌风眸光微敛,灼热的唇覆住我的唇。我心神为之恍惚,用仅剩的理智婉拒着他的索取。
千世前的一段情缘,归于浩浩时光,也不过一个短暂片段。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是因着那一个前因。
若我今天向他说破,是不是可以唤醒他最初的心智?
前世,我是一株执着的小白花,黄泉,我是一缕执着的花魂,今生,我是一个执着的女人。
可今生的我,并不知道太执着的女人,总是会令爱他的男人疲惫。
我的婉拒,消退了他眼中的炙热。实际上,以我现在笨重的身子,又怎能承恩他身下?
他回神,低眸凝视着我片刻:“你有心事?”
我怔忡,眼神难掩忧郁。关于花妖的的事情仿佛是一场遥远的梦,时至今日,又有几个局中人还记得?
如若当初我在忘川河中所忍受的九百九十九世的煎熬真的能换得与马凌风相守一生,那我又何不试着告诉他?
“是。”我喃喃开口:“臣妾想给皇上讲一个故事。”
“哦,即是故事,那想必很动听。”马凌风弯腰,将我打横抱起:“不如,就让皇后在帷帐内慢慢说与朕听。”
带着邪魅笑意的眸子暗黑不见底,唯有那炙热的双唇又毫无顾忌地探询至我的唇边、颈项……
栖凤宫里充溢着久违的喜气,萤儿与香锦不顾我的反对,在各处挽上簇新的红色纱绸。前一晚我与马凌风宿在一起,这对于她们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重新获宠,古往今来,能有几个妃子?皇后,走到最后一向是冷宫的主人。
为了冲掉栖凤宫长久的晦气,她二人自作主张,非要挽起喜庆的红纱。我淡笑,她们爱做什么,就去做吧。
想起小花妖的故事,当我娓娓诉说给马凌风时,他只是笑着。漆黑的眸子里,我看不出他到底相信几分。或许,他根本就不信。
他只是在心底认为,他的皇后以为他不再爱自己,所以编出这样一个花妖的故事来感动他,她就是想借着千世前因来感动他的心。
无疑,这样更让他有着窃喜,不管如何,他的皇后爱的人始终是他。
那夜后,马凌风一直与我在一起,仿佛人间最平常的夫妻。皇上宠皇后,就如同丈夫爱妻子,这样简单的道理即使是毫无学识的老百姓怕是也懂的吧?
而这样的盛宠瞧在别人的眼里也刺在了别人的心上,宫里顿时流言四起,说皇上沉迷女色,荒废朝政。
此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只是无声地冷笑 。心里却是清楚,定是有心人一手散布的流言。
我暗自揣测,散步谣言的人应该是马凌崇不错。他心里怀着怎么样的鬼胎,还是马凌范在位时,我就已经知道。
我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再三提醒他要对马凌崇加以防备。
“凌风,陆孟俊和徐威手握大权,让他们镇守长沙的北大门岳州只怕不妥。”倚在窗前,我拉着马凌风手,无限担忧地看着他。
马凌风捏捏我的脸颊,嗔怪道:“你太多虑了,此二人用兵灵活,可守可攻,让他们镇守北大门岳州那是最好不过。”
我心里叹息,于是提醒他,陆孟俊和徐威是马凌崇的部下。如今楚国大权全部集中在马凌崇的手里,这不是一件乐观的事情。
可他却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打虎亲兄弟,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可靠的话,那世上还能相信谁呢?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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