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打猎,我们损失惨重,好在大家虽然多多少少受了点儿伤,并没有特别严重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之后的日子,我们又恢复了平静, 我和莫托每天继续查看水渠,回喝酒,吹牛,回忆一下打猎的惊险,挺好。
偶尔,老毕也拄着拐,一瘸一拐地来我们这边蹭酒喝,只要有外人在,他就会跟别人吹嘘着他受伤的经历,以及他如何临危不惧,足智多谋,忠肝义胆,不离不弃,把我们两个给救回来的。
我也莫托也不揭穿他,任意他胡扯。
但是不管我灌了他多少酒,他喝得多么烂醉如泥,都始终没有透露我们遇到的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以及那个白袍人的身份。
只是有一次,他实在喝得太多了,模模糊糊说了一句,上次格老他们遇到怪物后,之所以能够全身而退,就是因为遇到了这个白袍少年。
有时候,我走到江边,看着浩浩荡荡的大水,以及远处层层叠叠的大山,回想着那个白袍少年,希望能够遇到他,问问他到底是不是当年救我的那个人。
他当年留下的“二十年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我当年到底是被谁种下的憋宝?那憋宝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情也许会成为一个永远的谜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冬天到了。
东北的冬天,没啥好说的,就是冷!
没有经历过东北寒冬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东北能冷到什么程度,那空气都被冻住了。早晨起来,玻璃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千万不能用手去按,不然手指头一下子就被黏住了,挣都挣不开,每次都得挣掉一层皮才能拔下来!
母亲也给我寄来了冬衣。在这边活儿少,运动量少,我都胖了十几斤,原来的棉衣有些穿不进去了。
天一冷起来,就要过年了。
我们这儿交通不便利,雪下得也大,我想了想,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年春节不回家过了,在这边挺好,又用手机拍了一些当地的照片,用彩信发了过去,让她放心。
对于咱们中国人说,春节可是件大事,我就一个人,周围的街坊都看不过去。
高站长左右放不下,一定要让我去他们家过年,老教师、朝鲜夫妻也都拉着我去他们家过年,连那个老光棍都叫了我好几次,说他那边弄了小半桶高粱酒,高价买了半拉猪头,那猪头肉下酒,再美不过了,让我跟他去过年得啦!
逢年过节,水利站发了不少东西,米面豆油,还有半拉猪屁股,莫托也像老鼠搬家一样,成天往这里搬运东西,现在天冷了,那打下来的野鸡、野兔,往雪里一埋,就冻得硬邦邦的,也坏不了。
朝鲜老夫妻又给我送了不少朝鲜冷面,老光棍送了我半盆猪皮冻,老教师送了我一大摞煎饼,水利站都很快堆满了吃的。
有了那么多丰盛的食物,加上上次在莫托家不愉快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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