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会不会是中邪了?这可怎么办?”
莫托也急了,说:“小白哥,都说童子尿辟邪,要不然给毕叔来点儿!”
我挥挥手,让他别捣乱,这老毕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要是他没事,你给他灌了一泡尿,他还不得给你拼命啊!
莫托挠挠头,说:“那怎么办?”
我说:“雅丽,你看看还有没有酒?”
雅丽赶紧摇晃了一下酒壶,说:“有的,还有半壶!”
我说:“白酒能驱邪,也能驱寒,试试这个吧!”
老毕牙关紧闭,根本灌不进去酒,我和莫托一个人托头,一个人掰嘴,好容易才给他灌进去。
烈酒从他嘴里进去,很快又流了出来,完全没有什么反应。
我搓着手,问莫托:“小莫,老毕该不会是羊癫疯吧?我记得羊癫疯就是这症状,牙口一闭,两眼一瞪的,要是两腿再一蹬,人可就挂啦!”
徐雅丽推了我一把,不准我这么说老毕。
她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去老毕嘴角边溢出的酒水,又扶着他躺在船舱里。
莫托眉头紧锁,又要使出他那个绝招:“小白哥,毕叔这样子有点儿像是撞邪啊!我还是觉得,要不然咱们试试童子尿?”
我推了他一把:“试个屁啊试!再挺好的人,也都给你熏晕啦!”
莫托欲言又止:“可是……可是……这里……”
看看周围怪异的石壁,诡异的铁链子,风呼呼吹过来,火把火苗乱窜,铁链子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黑暗中听起来各位古怪,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我明白莫托的想法,他是觉得这里阴风阵阵的,搞不好真是小鬼作祟,给老毕中了招。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我心里也直发毛。
但是在这个时候,人千万不能认怂,一旦认了怂,那谁也出不去了。
即便是真有鬼,哪怕那鬼玩意儿就趴在你背上,朝着你脖子了呼呼吹起呢,你也只能当它压根不存在,就是个屁,这样才能走出去。
要不是,就我们三个人,拖着一个伤员,一个女人,这样手忙脚乱地往外跑,估计要不了一会儿,就得船毁人亡。
灌了一口酒下肚,又把酒壶递给莫托,让他也喝了一口。
热辣辣的白酒下肚,浑身像是流过了一道火油,像是打进去了一支兴奋剂,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再看着阴森森的石窟,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跟莫托说:“没事,老毕估计是兴奋过头,一激动,抽过去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我看干脆这样,雅丽,既然老毕身体不合适,咱们也不好硬去找水怪,要不然咱们就先回去休整休整,等老毕身体没事了,咱们再战水怪怎么样?”
两个人一致同意,我们很快决定了先回去,可是真到了回去的时候,却又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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