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个小姑娘如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老太太,我猜是一种悲哀,也许是少了男人的陪伴才生出的孤独和寂寞吧,既然这么寂寞难耐,不如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啊!”狼酋淫笑道。
“也许真的是,可是你刚才知道这个小丫头叫我什么吗?“
“小阿姨。“
“你知道她为什么叫我阿姨吗?“
“为什么?“
她忽然张起了嘴,两颗獠牙露了出来,眼睛也变成了深深的红色,大漠狼酋大惊,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景象,柳芳白惊叫道:“小阿姨,你这是什么装束啊,如此可爱!“
“死丫头,不用嘴刁,叫的这般甜甜的口不应心,待会儿和你算账!”
她嘴巴张大,身子似乎时分僵硬,直扑向大漠狼酋,双手一张,便轻易间卡住狼魔的脖子,大漠狼酋万万想不到嫦娥竟然一下可以卡住自己的脖子。
他自己虽然以驯养群狼为所长,但是武功也是不弱,刚才借用兵刃之巧一招将岳青君的宝剑夺下,可见他的武功自然也不弱,可是一招间却被这个疯疯癫癫的嫦娥卡住喉咙,这个自称嫦娥的女子的力道大的异乎寻常,卡主他脖子的娇嫩双手犹如铁钳子一般,大漠狼酋非但难以呼吸,更加难以手炮脚蹬,岳青君和静子看的呆在那里。
嫦娥脸上说不出的诡秘可怖,狼酋忽然哀求从喉咙里咕哝一声发出“饶命”的乞求声。
嫦娥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双手从狼酋脖子上拿走,却是一脸抱歉的神色,道:“我本来不该也不想如此对你的,因为你并非十分的坏,只不过是调戏了我一两句而已,在这么寂寞的地方,有你这两句调戏的话,说起来我还该感激你激起了心中的涟漪,使得我自己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女人,刚刚你的成狼魔性因为即将要得到墨法剑而更加疯狂,此时这种魔性已经被我消解,你承认不承认是败在我的双手之下?”
大漠狼酋哭丧着脸,点点头。
“而你的那些狼兵也被我的伶伦笛声音的势道弄得潜伏到了沙漠之底,你若是再想召唤驯服他们,怕没有三五年的时间是做不到的,它们若是有机会像刚才那样齐齐整整的军队阵容一般重新走出沙漠,恐怕也要个十年二十年。”
“你的狼兵都已经回避在黄沙之下,他们都明白,难道你不明白,我刚才在天熊星座与小熊星座寻找到了一个僵尸星的变种!”
嫦娥就像是戏耍小孩子一样,似乎忍不住的一拳击打在狼魔的胸口,狼酋嚎叫一声,丢下狼牙锁魂剑和轩辕剑,匍匐在地下,黄沙翻腾之间,犹如遁地之鼠,快速蹿走。
嫦娥不再追赶,头一摇,变魔术一般,又变成刚才美丽温柔的样子,牙齿收起,眼睛颜色变黑,回头看看柳芳白,哈哈大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乖乖巧巧的啊!喜欢我的装束么?”
柳芳白冷笑道:“自从你十七年前盗走我母亲的姹紫嫣红花的时候,我就记得你,若非是你,我父亲也不至于到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老实说,就算是你今天救了我们,我也依然恨你,我可不是受了恩惠就会忘记伤痛仇恨的市井市侩。”
“哦,你还在怨恨我啊,你难道不知道,你父亲千差百错,你母亲自以为是的想帮我,想决定我的生命和人生,帮了倒忙,以至于让我和我的爱人阴差阳错间生生分离,让我独自忍受二十几年来的寂寞,我的爱人也疯疯癫癫的活了二十多年,让我无缘无故成为被这种笛声困扰的人,我也只有披着月光当成我梦中的嫁衣,圆我做女孩子的梦,你们就不惭愧吗?”
柳芳白疑惑的看着她,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自称嫦娥的女子凄然一笑道:“我是谁,我的名字叫什么,你也不该知道,我和你们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对世人和他来说,我只是个过客,是个已经消失的人,虽然只有一个人还记得住我,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他值得疼惜爱护的人了,纵然我的出现可能不让他疯癫,但是我会疯癫的,这就是命,我们互相欠的,不是我疯癫,就是他疯癫,记住,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来,你就当我是做梦做到痴傻的嫦娥算了,小伙子,小姑娘,你们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静子和岳青君满脸疑惑,但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