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君听完她的话,笑道:“看来我这位丈母娘可真的厉害非常呢,非但令男人俯首逊色,就连你这样骄傲的女孩子对她也是敬仰万分呢。”
他沉吟了一下,坏坏的笑道:“意淫玄都宫主?那有没有……”
徐嫣儿听完他的话,气的翻了一下白眼,若是此时能动弹,恨不能揪着他的耳朵拧上三圈,或者干脆给他来两个耳光,让这满脑子花花的坏小子清醒清醒,他究竟面对的是谁。
她本来粉嫩嫩的脸气得煞白,好半天气咻咻的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总是很关心这,这便是男人的自尊么?傻孩子,我还以为你与众不同,原来也并非是……唉,一般的俗气。”
岳青君脸一红,将脸偎依着她的秀颊道:“人家只是想知道嘛。”
徐嫣儿脸上发热,身子颤起来,一脸坏笑道:“如果我不想你知道呢?”
岳青君眼珠一转道:“那样么……”,他欲言又止。
徐嫣笑道:“如何?”
“我……”
“哈哈,真是个傻孩子,傻瓜啊!你难道不会……”,两人一下子同时不好意思起来。
等了半天,岳青君道:“为什么李玉主制住你的穴道?还要我们在这里孤等两天?她难道想不到在这十二个时辰之中我们已找到了这座山谷的出路么?”
徐嫣儿道:“她不是想不到,是知道这十二个时辰之内你不能离开我,否则……”,她欲言又止。
“否则会怎样?”岳青君大是疑惑。
徐嫣儿脸上颇为凄苦,道:“否则,我便不能活下去,因为静子姑娘和柳芳白走开不远,便已迷失在谷中,假如你也离开我去找出路的话,如果也迷了路,找不到我,我纵然是不被野兽吃了,恐怕这种天寒地冻的鬼天气也会把我冻死。”
“再者,你一定可以想到他们会不会派人来杀我,李玉主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她是你的朋友,李玉主的男人有无数个,朋友却只有你一个,但是这里并非只有李玉主一个人。如果你带着我找到出口,而出口一定被他们派人把守,你若强闯,势必有一场恶战,你又不是四大奇人,武功究竟平平无奇,凭着你的武功,怎么能抱着我冲出去?况且静子姑娘和柳姑娘尚且在谷中,犹如刀悬脖项,性命在他们手里掌握,他们料定你不会弃她们而不顾,我们三个人中李玉主一定会用无回指点住一个人的穴道,借以分散我们的实力,让你不敢妄动去阻止他们用诡计陷害玄都宫主,她们两个既然走开了,所以是我被他们挟制住。”
岳青君稍微舒展了一下眉头,听着徐嫣儿的娓娓动听的话语,心头由刚才听完她说的神秘教中的秘密变成的轻松再次陷入万分忧虑。
“少年人头脑爱热,这一点恐怕是李玉主没有为你想到的,她不会想到你头脑一热,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丢下,否则,我们三个人有一个身遭不测,你岂不遗憾终生?如果多制住一个人的穴道,他们固然没有这种机会,但是用两个人去保护两个废人,也没有求生的机会,如果李玉主和理云生他们脆弱的协定破坏,我们必死无疑。”
“李玉主显然不想伤害你,因为你,也使我们受益,李玉主何曾顾念他人的性命?她不会制你的穴道,因为你是她的朋友。李玉主能这样为一个和她并不是风月关系的人这样着想,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一定会比她的情人更重要。”
“谁不知道,李玉主利用过男人之后杀掉是常有的事儿,凤天来不被她杀掉,也算是沾了玄都宫主的光。李玉主喜新厌旧,和他相交十余年,难道是真爱他风流潇洒?我看不是,她只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玄都宫主擒住或是杀死之前百般羞辱折磨这个男人,来满足报复玄都宫主羞辱玄都宫主之心。玄都宫主一日不死,你这位‘牡丹花下死,做鬼任风流’的岳父也会安全。”
“他的处境犹如悬在烧开的油锅之上,随时都可能跌进油锅里粉身碎骨,我真不能想象你的岳父是那么一个下贱的男人,是一个有自虐病而且严重的人,放着玄都宫不住,放着美丽并不比李玉主差的玄都宫主不爱,偏偏喜欢在李玉主身边做一个狗一样被呼来叱去的雄性动物,而且有朝一日会被这个女人更一脚踹开,让他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