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错不错,敢动这批货的家伙绝不是等闲之辈!”
“屁,已经查出来了,就是沅河四鬼下的手!”
“沅河四鬼?这怎么可能,他们四兄弟的实力虽然不错,但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吃下这批,难道想要自杀不成?!”
“是啊是啊,沅河四鬼,横行沅河多年,之所以会如此的逍遥,就是因为行事谨慎,绝不会做这种不智之事的。”
“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过证据已经确凿了,否则的话,为什么东成侯府会出动这么大的阵仗,直奔河阴而来,还不是为了他们的鲤鱼巢。”
“当真如此?!”
“真的不能再真的,我的小舅子是东成都尉府的,早在三天之后,他们便已经探查清楚了,并且已经将鲤鱼巢地界封锁了起来,现在,那座岛上啊,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不可能跑的掉了。”
“那四鬼有什么反应,难道他们就这样任由都尉府宰割不成?!”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据说那鲤鱼巢中平静的很,四鬼的手下平时操练的很勤快,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连岛都没有出去,一艘渔船都不见,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他们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准备负隅顽抗不成?这也不行啊,鲤鱼巢的地势虽然险要,但是比起侯府的力量,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
“好了好了,谁知道呢,这种事情啊,等打过了就全知道了,至于现在,呵呵,大家还是躲远点看热闹吧!”
“这倒也是,反正事情不关我们的事情,远远的看热闹便行了,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
…………
越西楼,二楼,临窗
王湍,王通与顾先生三人独踞一桌,凭拦而望,将整个河阴县的风景尽收眼底,桌前不远处,两人一站一跪,面色恭敬,站着的,便是河阴县令裴舒,跪着的,则是河阴县的县尉,安平,此时安平面色青白,身形微微的颤抖着,生怕桌上的两位公子发出雷霆之怒,将自己劈的粉碎。
东成侯府的灵材被劫,这件事情在东南十分的轰动,因为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胆敢去摸这个老虎屁股了,想不到现在有人摸了,而且摸的人就在他的治下。
是的,货物丢失的地点并不在河阴县的辖区内,但是沅河四鬼的鲤鱼巢却是在河阴县的范围之内,沅河四鬼亦是河阴县人,因此在这件事情上,他有推托不掉的责任,尽管现在心中已经将沅河四鬼骂了个狗血喷头了,却也无济于事。
王湍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轻声的问道,“这么说来,真的是那沅河四鬼做的了?!”
“是的,小侯爷,已经确定了,就是河阴四鬼所为,都尉府的郡兵已经将鲤鱼巢麻烦了周围都围了起来,保证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啪!!”
王湍手中的酒杯猛的一下子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安平的额头之上,顿时便在他的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一时间,酒水、汗水与血水在安平的面上交融,显得十分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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