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让她厌烦,厌烦到跑到洗手间呕吐,他收紧刚才抓着徐向暖的手,狠狠地往厚厚的水晶桌子上捶了一拳。
就算霍成御的手在厉害,毕竟水晶桌子的厚度摆在那里。他的手顿时冒着血丝,水晶桌子微微裂开了蜘蛛腿大的细纹。
徐向暖从洗手间出来时,霍成御正向她走来,在他的冰冷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气息。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高傲如他。听到她刚才说他身上的味道恶心,定然是惹恼了他。
她其实不是在说他恶心,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我刚才……”
男人霍成御的手指捏着徐向暖的下巴,寒冷的温度一点点逼近。
下巴麻酥的疼痛慢慢传到心底,想开口解释被男人固定下巴的手弄得张不了口。
“疼!”
徐向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霍成御没有说话,用一种考究的目光打量着她。
徐向暖被迫使与他冰冷的眼眸相对,她纯净眼睛里带着几丝慌乱,随后又归于平静。
他真想挖出来这个女人的心看看是什么做的。
不错,她看到霍成御的眼睛里充满杀机,就像是昨晚的梦里一模一样。这时徐向暖心里突然慌了。
他一点点的逼近,她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霍成御对准徐向暖柔软的唇,带着嗜血的残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徐向暖口腔里充满血腥的味道,这是霍成御对她的惩罚。
一想到他用亲吻过别的女人的唇吻她,她就深深地感到十分屈辱。攥成一团的手狠狠地握紧,指甲刺破手心,“不要碰我,我嫌脏。”
听到她的话,霍成御紧紧地抿着双唇,英俊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紧握的拳就这么挥了过来。
徐向暖惊恐的瞳仁放大,然后紧紧闭眼,一声沉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那个拳头打在她侧脸的墙上,这个女人居然嫌弃她脏!
他抓住徐向暖细细的手腕,像是要捏碎都不能解恨似的。
徐向暖疼得一身冷汗,却隐忍着不敢叫痛。
霍成御猛然一推,徐向暖跌坐在地上,手腕处被男人握着的地方已经青青紫紫的。
房间里一片寂静,男人没有停留片刻。带着怒气摔门而出,那声声响散去后,徐向暖眼圈红红的。
在他面前她十分卑微,不光是因为她与他的身份地位的悬殊,还有他自惯的高傲。
于他来说,她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幸福的女人。她知道他讨厌她,每次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在外面玩女人,她可以不问,也没有资格问,不是吗?
可是她一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心里竟然莫名的嫉妒。她恨,恨自己居然会在乎。
她的生活仿佛被巨大的车碾压过一般,每走一步都能或多或少地听到那镇裂后土地崩塌的声音。
她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走到卧室,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发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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