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很瘦弱。你的父母冈村宁永夫妇此前生过一个儿子,却夭折了,他们担心这个孩子仍然活不下来。在给这个孩子起名时,宁永取自己名字里的“宁”字,再加一个表示顺序的“次”字,就是冈村宁次,长大后毕业于日本士官学院,并加入……”
易川如数家珍,将眼前这个大佐的出身和很多事情,都讲述了一遍,不过这些并不算完,易川又接着说道:
“有幸能够在这里遇见你,可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
冈村宁次,也就是这位大尉,一言不发,眼中也没有其他士兵那样,流露出恐惧和害怕。
反而在他的眼中,还相当的冷静,思维清晰。
易川高大的身材,在冈村宁次面前,也似乎一点压迫感都没有。
而对这种日本军人,易川也懒得与他废话,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了丝丝冷笑,挥手喊道:“来人,将刀具和渔网拿过来。”
两个士兵,马上就将一张全新的渔网拉了过来,这是那种专门捞小鱼的网兜,细小的网绳之间,只有一个两公分宽度左右的网眼。
又有两个士兵,搬来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小刀,酷似西医惯用的手术刀。
几个士兵走过来,将冈村宁次浑身上下的衣服全都扒光,用十字刑架将他大字般的捆绑在上面。
结实的绳索,将冈村宁次捆绑在木头上,本来就不强壮的冈村宁次,犹如一个剥了皮的羊羔,任人宰割。
“在我老家,有一种刑法,叫法凌迟,民间俗称千刀万剐,它的残酷特点在于执行死刑时使受刑者缓慢地死去,以加重死者的痛苦。明朝时期,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超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共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据说第一天割完后,刘瑾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继续剐。”
易川欣赏着正在变颜变色的冈村宁次,又说道:“不过你如此瘦弱,恐怕经受不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不过我相信自己野战医院的外科医生,他的精准手法,最少也可以在你身上割三千刀,并且保证你不会提前死亡,会看到自己一片片的血肉被割下来,会看到自己的手骨和腿骨,也会看到自己的内脏被取出来。”
“八嘎……”冈村宁次,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他无法抗拒,他希望,自己的悲惨,能够唤醒更多的日本人。
易川没有在意冈村宁次的谩骂,而是依然平静的说道:“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打算让我的医疗兵出手,而是让在场的每一个日本人,都在你身上割一刀,渔网会勒住你的身体,将你的血肉挤出网眼,他们只需要轻轻的割一刀就行。”
“八嘎,大和民族的子孙不会任由你摆布的。”冈村宁次怒吼道。
“我相信,在死亡面前,他们会做出理性的选择。”易川面对冈村宁次,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