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痛斥,就连关妙彤也目瞪口呆。
邹浩宇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一点从他跟周世阳坚持不懈地斗争就可以看出来,可邹浩宇也绝不是一个妄自尊大的人啊。
关妙彤不知道邹浩宇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居然姓宋的明明忌惮他的“乌鸦嘴”而暂时退缩了,他还不依不饶要把姓宋的拉加回来继续斗争。
他想干什么?
严嵩也皱起眉头来,他觉着,邹浩宇这么做,很不明智!
宋家,那是连关家都不愿意轻易招惹的家族,严嵩坚信邹浩宇的未来一定不可估量,所以,尽量少的给自己减少阻力,那才是明智之举,可他这么搞,跟宋家的人一见面就对上了火,这可是在给自己找天大的麻烦啊。
麻烦?
邹浩宇不以为然,宋家又如何?占据华南地区与东南亚珠宝市场十分之一的份额,那又如何?
连一个商人家族都干不过,那拥有神眼的自己也忒没用了吧?
就跟与周家一样,既然注定是要做敌人的,虚与委蛇干什么?
邹浩宇坚信自己能够在神眼的帮助下神挡杀神魔挡杀魔,何况,这姓宋的绝非大度之人,今天既然得罪了他,往后自己就必然是宋家的敌人,与其窝窝囊囊等着敌人打上门来,冲出去跟狗日的干,又有何妨?
更何况,激怒姓宋的,今天就先在宋家嘴里割下一块肥肉来,这就是在增强自己的实力。
他坚信,这群人里面,只要这姓宋的入了自己的套,必然有更多的人会跟随宋家的脚步,和自己拼了。
在邹浩宇的计划当中,眼前这些人,那哪是人啊,简直就是来送钱的善财童子,有杀过,没放过,怎么能轻易让这么些送钱的人跑了?
数一数紧跟着勃然大怒跳脚着又回过头,看起来要跟自己拼了的姓宋的,足足有几十个人,要是把这些人都拉到一块,一次性就能从他们手里弄到多少钱啊?
老子这叫替天行道,也叫杀富济贫!
邹浩宇内心阴险地计算着,脸上一副风淡云轻的表情,笑吟吟地看着姓宋的大步走到自己面前,脸色铁青,抬起颤巍巍的手指,激动的嘴里说不出话来。
“淡定,淡定,嗯,既然回来了,那就说说吧,这次打算送我多少钱啊?”邹浩宇一副奸商的样子,“可不是我自负啊,关键问题是,我听说你姓宋的在珠宝行里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不好意思啊,我就想找个厉害角色练练手,今天就挑中你了,你说吧,这斗玉也好,赌玉也罢,咱们总得有个章法才行,对不对?”
说完,邹浩宇又冲所有人拉仇恨:“还有你们各位啊,谁要不服,尽管来就是了,只要是牵涉到赚钱做生意,放心,我绝不乌鸦嘴,但要是惹着我了,还不想按照规矩来跟我赌一下,那不好意思,我还真就当定这个大嘴巴了!”
所有人哑口无言,周世阳见势不妙,连忙脚底抹油往外就走,邹浩宇多眼尖啊,一眼看出这家伙经过几次教训之后,是根本没有胆量跟自己在珠宝这一方面赌的。
“哟,周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啊?既然是你挑起了我对这么多,呃,这么多诸位的怒火,你这位当事人,居然认为我脑残到连你想渔翁得利的想法都看不出来?”邹浩宇走过去抓住周世阳,丹田内力喷涌,尽管微弱,可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力气何止相当于两个壮汉。如同老鹰抓住了小鸡仔一样,邹浩宇几乎是提着周世阳,将他又拖了回来。
周世阳不但感受到了愤怒,还有深深的屈辱。
他仿佛看到栾刚站在远处冲着他冷笑,在表达这样的意思:不听我的话,偏要跟人家为难,瘪犊子玩意儿,吃亏了吧?
“怎么着,没钱玩?”邹浩宇一看周世阳憋的通红的脸色,心下痛快至极,丢手松开这个让他看见心里就不痛快的人,冷笑道。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这位邹先生,你想怎么玩,我陪你赌!”
人群分开,穿着一件黑色晚礼服的周世佳,妩媚并清冷着,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在周世佳身边,跟着几个打扮的跟贵妇一样的妇人。
周世佳把手里的小半杯红酒递给最后紧跟着的一个看起来不像服务生的男人,摘下手上的薄纱手套,淡淡道:“既然邹先生这么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我周家要是不奉陪,传出去未免让人笑话。只是阿阳这一次结婚,用的都是他自己的钱,手头紧张,我倒是有点嫁妆钱,不如,我来陪邹先生赌一场吧,小赌怡情,还是不要太为难宋世伯了,如何?”
关妙彤脸上怒色一闪,这女人说话很刻薄,完全把引起众怒的原因推在了邹浩宇的身上。
紧跟着的一个贵妇赞叹道:“到底是世家的女子,真是深得周家夫人们的真传啊。”
邹浩宇看了这女人一眼,冷冷道:“要不是肚子里怀上了某个豪门的风流中,只怕垫高鼻梁的钱你也出不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一唱一和在这里充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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