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宋家的人一看邹浩宇过来,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家的人在邹浩宇手里吃了大亏,能给邹浩宇好脸色才怪。
姓宋的第一时间知道了邹浩宇跑了过来,吃了那么大的亏,姓宋的对邹浩宇可谓是又恨又怕,恨自然不难理解,这怕,也是当然的了。
万一再被这家伙找准机会冷不丁来一下狠的,那宋家这次可真就丢人丢大发了。
“你来干什么?”姓宋的黑着脸,就差把“请勿靠近”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邹浩宇简直一头雾水,这你家啊?
我到处溜达溜达,又没招你继续赌八千万,你怕什么?
邹浩宇毒舌道:“你这是在害怕吗?”
“你,你赶快走开,”姓宋的差点气成狂战士跟邹浩宇PK,不过,理智告诉他大庭广众之下不能丢这个人,于是挥挥手,十分厌烦得喝道,“不是怕你,是不欢迎你来我们这里,你走开!”
“啧,堂堂宋家,居然连那点钱都输不起,输了还记账,真是太让人失望了。”邹浩宇很大声地嘲讽了一句,把姓宋的起的差点一头栽倒,这才背着手施施然往关家那边过去。
姓宋的心里大骂:“这孙子,也太他妈嘴巴不积德了吧?什么叫‘连那点钱都输不起’?八千万你看不上吗?那你倒是换回来啊!这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被邹浩宇这么一“宣传”,跟关家和林家走的比较近的一些珠宝商都纷纷离开了宋家的石料对。
开玩笑,看关二先生对这小子的态度,关大小姐下嫁恐怕也是为期不远的事情了,不跟着关家准姑爷的脚步,跑宋家那边瞎闹腾什么!
路上,有明显就是关家的下属珠宝行的负责人笑着来套近乎,邹浩宇也不端着,跟人家嘻嘻哈哈开了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让人家觉着有面子,自己也并不十分闫娟,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结果等他跑回关家那边的时候,却看到笑吟吟的关妙彤,正靠在一张椅子靠背上向他招手。
睡醒了?
还是没有睡?
邹浩宇忙跑了过去,看看她眼睛里还有血丝,埋怨道:“大晚上不好好睡觉,起来干什么,不注意自己身体一点都。”
关妙彤笑吟吟的,伸手在那块上品帝王绿和那块极品羊脂白上摸了一下,笑道:“我要睡着了,怎么会知道某人居然那么大方,那上品帝王绿和极品羊脂白都舍得送给美人儿了呢。”
邹浩宇情知关妙彤聪明伶俐,他这么做的用意恐怕她是心知肚明的,索性不在这个话题上扯皮,而是一脸严肃地说:“其实,师姐,我还有一块比任何玉都珍贵的绝品宝玉,我想送给你,又怕你不喜欢。”
关妙彤大惑不解,这人手里有甚么好东西,还能不告诉自己?
“那是什么?”关妙彤打量着邹浩宇,也没发现身上能有什么地方藏着珍宝啊。
邹浩宇严肃地说:“那你要先答应收下,我才能拿出来。”
关妙彤哼道:“有宝贝,我干嘛不收下?你快拿出来,不如这块羊脂白的可不行。”
关智厚笑吟吟地摆摆手,示意师傅们不要管这两个人,他很清楚,这俩小年轻现在是蜜里调油呢,想想三叔那个德性——啊不,是那个性格,关智厚觉着,这小子还真有可能成关家的姑爷。
邹浩宇挑着眉头,笑嘻嘻道:“那好,师姐,你可要看好了啊。”
他挺胸抬头站在关妙彤面前,俩人就隔着一张椅背,邹浩宇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邹家小伙儿,大米白面滋养了二十余年,虽是璞玉,也是世间唯一,珍贵非凡……”
关妙彤噗的一下笑了起来,眼波如水,睨过邹浩宇,鼓着小嘴哼道:“原来你还是个厚脸皮,我怎么就没觉着,你跟玉有什么关系了呢?”
邹浩宇一本正经地说:“师姐,君子如玉!”
关妙彤刚刚绷紧的脸蛋又展开如三月天里的桃花,啐道:“我只看到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学弟,可没看到什么如玉的君子。”
邹浩宇继续一本正经:“窈窕师姐,君子好逑!”
关妙彤大羞,嗔道:“你还敢油嘴滑舌,我要两天不理你啦!”
邹浩宇笑道:“玉不琢磨不成器,我悦你兮知不知?”
关妙彤掐住邹浩宇腰里的软肉,咬着编贝般的皓齿,嘴角含笑,眉目如春,一时嗔也是,喜也是,羞也是,娇声道:“让你胡说八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油腔滑调,你真是,真是坏的可以呢。”
关智厚实在看不下去了,干咳两声道:“两位,两位,注意点影响好吗?这里是公众场合,撒狗粮是要招来城管的。我说,你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好吗?别影响我们工作!”
邹浩宇凑了过去,笑嘻嘻地道:“影响不了,倒是你们这洗玉水,跟林家和宋家的可都不一样啊,有的地方还大相径庭呢,谁他们错了,还是你们错了?”
一言既出,连关妙彤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