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听的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柳亦可四周看看,然后拉如画、如云到偏僻处:“这些话不能乱讲,女子轻议国事要受罚,而且官员升迁本就有规矩可寻,怎么可能随意讨论。”
如云抢着说道:“谁说女子不能议国事,我二姐就参加过朝议,座位还是依从三品的位置来安排。我四娘是好心,别把四姐的好心不当回事。”
看到如云不高兴,柳亦可赶紧说道:“我就是怕。”
“反正我不怕。大婚之后我就是郡君。”如云年龄还小,等她开始学习懂事的时候,柳木已经有了地位,如云一起玩的净是些公主、顶尖贵族家的女儿,倒是没有四位姐姐那位谦和。
如画拉住如云示意不要再说,如云的话已经有些失礼。
正如有人来叫,马上到了朝食的时间,招呼大伙去吃饭。柳亦可也正好借这话拉着四娘、五娘往内堂走。
四娘、五娘没吃,因为柳木这边是一日三餐,她们两个是吃过饭才从家里出发的。
饭后,柳亦可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将如云、如画说的话讲了。
柳亦可的父亲说道:“这两个小丫头没说错。莫小看她们,四房三郎想升迁就是让这两个小丫头给搅黄的,其中还拉上了两位公主。”
“她们……”柳亦可是中规中矩官家女儿,虽然家中只有小官,但受的教育却是极严肃的。她想不出来几个女子如何能改变吏部的决定。
柳亦可的父亲柳子旬笑了:“三原房柳家,号称一门五夫人。依大唐正三品以上官员的母、妻可称为夫人。三娘嫁的刘仁轨最多再有一年,肯定是实职的三品,从三品也是三品。这两个没嫁的,五年之内她们的夫君也能进到三品。”
“一家五姐妹,嫁的全是三品。”
“错了,大娘与二娘现在是王妃,翼郡王领从一品爵、燕王是真正的正一品爵。三原房柳家大郎是实实在在的国公,可以说我们这一房所有的人加起来,也没有这三原房的爵位高。再告诉你一事。”
“女儿听着。”
“你大伯(柳子房)的户部右侍郎,就是你这位堂兄柳木在吏部、户部两位崔尚书当面给讨要的。其借口在你听来相当的无赖,因为崔尚书要查北四县的账,所以讨了这个右侍郎。”
柳亦可无语了,在她听来何止是无赖,简直就是儿戏。
“你大伯很快就回来了,你兄长的事情为父会和你大伯商议。你就当没听过,包括为父刚才说过的话。”
“是,女儿明白。”柳亦可退下离开。
正说着,柳子房就进来了。一进屋就立即问道:“三郎,看门外的车架,似乎是柳木回来了。不过我听说昨晚他在萧公府上,然后被灌的很惨。”
柳子旬回答道:“回来了,这会还醉着,送到中厢房休息了。公主殿下在后院与母亲说话,带了大量珍贵的礼物,估计各房光是拿礼物今天都分不完。”
柳子房点点头:“我要找他聊聊,今天早上我正准备出门,吏部崔尚书派人叫了我过去,在他府中我的上官户部崔尚书也在。他们明显也是醉了,但依然清醒。他们告诉我,让我平调尚书省领文书司。”
“什么是文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