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云却跳了起来,双手叉腰:“看不起我们,谁让你们看得起。我要嫁的人,十七岁已经是从五品下的武官。怎么样,往前再走两步吓唬我呀?”
“五娘,走了。”如画再次拉如云。
“四姐,这些人很讨厌,从我们头一次来这里就没给我们过好脸色看。呼来喝去的当咱们是仆役婢女一般。给侍女发年赏都是几串钱,给咱们姐妹一文钱。这事我十年也忘记不了,别以为我们三原房好欺负。”
去年、前年柳木都没有回来过年。
大前年是长安城因为太子府与秦王府之争,长安阴云密布。柳木没回来柳家也没去请,确实是也怕被连累。
前年大事刚定,柳木去了岭南。
去年是因为柳木准备南下,一直在三原与华原作着准备。
可之前,五娘如云的记忆之中,这里许多人当真没把她当家人,那怕大姐已经嫁了秦琼,柳木已经娶了公主。
一个大家族,男人们有男人们的想法。
妇人们也有妇人们的想法。
家族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五娘!”如画脸色已经不好,有些生气了。她认为五娘如云这样闹肯定不是一件好事,长辈们知道了只当是三原房没规矩,没家教。
“四姐,难不成年初二大姐、二姐回家省亲,也等着让她们给脸色看。”
“胡闹,赶紧跟我走。”四娘如画强拉着如云往外走,如云却还喊着:“我告诉你们,我们三原房恩怨分明,谁欺负我过谁知道,我记着呢。”
四娘如画看自己的妹妹越说越离谱,硬拉着就赶紧离开。
两姐妹离开之后,柳亦可也赶紧和交好的姐妹们飞快的离开,她们的长辈倒是客气了几句也离开了。
家中有刻薄的人,这一点柳亦可也是知道的,她也在躲。
回去的路上,柳亦可问自己的娘:“娘亲,难道三原房大姐、二姐省亲。几位婶婶会为难与她们?”
柳亦可的娘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怎么可能,你当长安那话是白传的,河东柳氏三原房一门五夫人的话是虚的。三原房大娘、二娘贵为王妃,一品爵位。两人的夫君都是手握重兵的当朝重臣,一位是宗室。那些人除非是疯了,谁敢给她们脸色看。”
柳亦可反倒是不明白如云为什么说那些话了。
柳亦可的娘继续说道:“这些事与你无关,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准备。嫁入太原王氏,而且是正房正妻,对长辈的礼仪上不敢一点点瑕疵。”
给长辈奉茶应该一个规矩,等等。
柳亦可之母打算花时间好好的再让柳亦可熟知,并且练习得当。
至于谢三原房,这是男人的事情,相信家中主事的人自然会有决断,这不是她一个妇人需要去考虑的事。
前厅的宴会结束,基本上都醉了。
崔氏来的客人自然有客房安排。
后院发生的事情,柳冲冲知道,柳木也知道,基本有身份的柳家男人都知道。却不约而同的选择无视,只当自己不知道后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