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尘的不跪,让众人不能理解。
刑司处处长和顺宁侯府的管家阴冷的看着凤轻尘,等凤轻尘跪下,先声夺人,他们就是要逼凤轻尘跪下,让凤轻尘一来就矮一截。
这算下马威吗?
凤轻尘笑了,大理寺卿还真是好大的官威,以为他是谁呢。
“大人,恐怕你今天没办法让我跪下。”凤轻尘拒绝跪下,在大理寺卿发火前,拿出九王府令牌,高傲的问道“大人,你刚刚说除了皇亲国戚和有官身的人外,其余人在公堂上见官一律要跪嘛,那么我有这个,还要不要跪?”
“这是?”隔得远,大理寺根本看不到那块黑漆漆的牌子是什么,但本能的知道那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拿过去给你们大人看看,让他看清楚。”凤轻尘大气地将令牌丢给一旁的小吏。
那小吏上前接过,一看到令牌的标记,整个人唰的一下就站直了,战战兢兢的将令牌捧到大理寺的面前:“大人,您看。”
“九皇叔的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上?”大理寺一怔,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在他还记得这是哪里,才没有失态。
两位少卿是聪明人,原本就不打算管这事,现在一看凤轻尘连九皇叔的令牌都拿出来了,就知道这是一块铁板,踢不得,两人保持沉默,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九皇叔的令牌在我手上很奇怪吗?大人不知道我和九皇叔的关系吗?”凤轻尘玉手轻抬,抚了抚耳边的碎发,这倨傲的姿态,把大理寺卿和刑司处处长气得不轻,可偏偏两人半句话都不说。
凤轻尘和九皇叔的关系?官场上稍微有一点眼色的人都知,这两人什么关系,不就是……
“奸夫淫妇的关系,亏得凤轻尘说得出口。”东陵子洛站在人群中旁观这场官司,见凤轻尘不知羞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谈九皇叔和她的关系,当下不客气的嚷道。
“七弟,你失态了。”和东陵子洛一起来的是二皇子,二皇子拉了拉东陵子洛衣袖,提醒他低调一点,他们两个可是侨装来看热闹的,要让凤轻尘和大理寺卿发现就不妙了。
“哼。”东陵子洛虽不满,但还是乖乖的闭嘴,专心看凤轻尘怎么应对。
今天一大早,出现在皇城的小纸条,吓到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被牵连了,血衣卫和顺宁侯府首当其冲,倒了大霉。
翟东明这个负责皇城内外安危的世子也倒霉了,京都府伊也下台了,还有一些京官,也被此事牵连了,皇上大怒,要求刑部与血衣卫限期查出散播小纸条的人,查不出来都革职了。
今天革掉的一大批官员中,有不少人是洛王派系的,东陵子洛知道这事正郁闷着,听到凤轻尘派人来大理寺告顺宁侯府与血衣卫,当下明白今天这事都是凤轻尘一手弄出来的。
东陵子洛拉二皇子过来,想看凤轻尘到底玩什么花样,或者从中找出凤轻尘就是纸条散播者的证据。
这两人运气挺好,凤轻尘前脚到,他们后脚到了,并且看到了最精彩的一幕,当然这一幕以凤轻尘完胜结束。
在东陵,除了皇上和后宫那些女人,还没有几个人能逼迫凤轻尘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