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心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给陆锦荣打了一通电话。
“哥,我有事找你帮忙了。”
不久后,她将自己的手机放回了口袋里,就像是无事人一样走了过来,再是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一边的玻璃上面,白净的皮肤似乎最近越是白了,不晒太阳吧。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托起自己的下巴。
红唇扬起来的弧度有些莫名的意味。
晚上,夏以轩让司机将车停在了不远处,她自己去找那个医生拿药,真是一个蠢蛋,连这一点事情都是办不好,给了那么多钱都是白给了。
不一会儿,她边走嘴里也是抱怨着,手中已经提了一包的东西。
而她很满足的抱紧了怀中的东西,这些足够那那个死老婆继续的睡下去了,结果她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后面一疼,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就已经昏死了过去。
夏若心打开了那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小小的玻璃瓶子,听说用一瓶,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要不要她也试一下。
这药是可以注射,但是也是可以直接吞服的,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将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很快的,一种困倦感袭来,她趁着自己现在还有些意识,走到了床边,脱衣服,脱鞋子,画被子,而后睡觉。
直到她再是睁开双眼,有大半天的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到底现在她有多大,是三四岁的自己,是初到夏家的自己,二十岁的自己刚嫁给了楚律,生下小雨点时的自己,还是现在快二十六的自己。
“怎么样,还好吧?”家欣宝将手中的针挤出了一些空气,然后扎进了她的胳膊里面。
夏若心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面,“感觉很不好。”
我睡了多久了,她沙哑的的声音,此时越加的感觉快要无音了。
“一天一夜,”家欣宝帮她打完了针,再是按住了的胳膊,这么白的皮肤啊,就跟一个上好的白瓷一般,都是有些舍不得扎了啊。
“喝了多少?”
家欣宝指了一下垃圾筒里那个还没有被收走小瓶子。
“不多,”夏若心的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眉心,“一瓶。”
“一瓶?”
家欣宝的声音都是在尖叫了,夏若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声音能小些吗,你想让别人都是知道我磕药了?”
“什么磕药,这么难听的?”家欣宝收起了针管,哼了哼,“这只是安眠药,但是也没有人有这样吃的,你吃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没问就敢随便的吃。这一瓶一般是三天的量,你竟然一次就给喝了,没有睡上在三天三夜就好了,不过后遗症还是有的,怕是你还要再睡上一天才行,所以,多吃些饭,免的把自己饿死。”
这种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的人,他向来都是很不喜欢的。
那么多人,费尽了千辛万苦,都是想要活下去,哪怕是一天,都是在争取。可是就有那么一些人,就知道折腾本来是很健康的身体,身为医生,对他们的这种行为,他表示严重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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