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记起次唐晓莲说的兰馨怡生病住院的事。
“这个还真是,那孩子好像前阵子瘦了些,眼窝都陷进去了,而且左鬓角的头发被剃掉了一片头发,打过针的针眼儿还在呢。
我问了晓莲,她说,孩子刚刚出院,不能总住娘家,搬了过来,”秦母说起唐晓莲,还是满满的忧伤,“我跟着进到她家里,本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毕竟那里很久没住人了,却发现,她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了,而且,还把她婆婆的遗像挂在正对门的客厅墙面。
馨怡跟我说,她奶奶在天盼着她们越过越好呢,所以,她要乖,她只要一直乖乖的,奶奶会回来看她。”
秦雅芙听得鼻子一酸,这自然是唐晓莲安抚女儿的话了,可小孩子是当真相信的,她满心渴望着最疼她的奶奶可以在有朝一日,从照片里跑出来,再一次紧紧地抱抱她了。
“其实,我不觉得晓莲无情,反倒感觉她是太伤心了,平心而论,如果换做是我的女儿,摊这么个女婿,我铁定不会让她在受了这么多的苦之后才醒悟到,从而白白地耽误了大好年华。”秦母幽幽的语气,说得秦雅芙愈加难过。
秦雅芙明白,虽说她跟林子航也曾经荒废了五年的时光,可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双方面的,绝对不存在唐晓莲这么剃头担子一头热的痛苦。
“每个人之间的缘分不同,所以,结果无从预料得到,妈,人家的事,别操心了!”沉默半晌,秦雅芙终是语气平淡地提醒了一句。
自此,兰海军和唐晓莲这两口子,这么不温不火地过下去了,没人过问得了他们夫妻的家务事,人家也不需要谁的干涉。
过了几天,秦雅芙还是从林子航那里听到消息,说兰海军最近往海跑得挺勤,至于具体在做什么,没人知道了。
秦雅芙一直觉得兰海军做事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看来是真的,他应该早有打算,所以,这次的被辞,虽然难堪,可要想东山再起也未可知吧。
对于那个新开业的“世外芙花”山庄,林子航真如他之前所说的,很少关注,倒是在周末休息的时候,开车载着秦雅芙和两个孩子过去住过两宿。
孩子们玩儿得开心,大人们也真的只当是自己的休假日,什么意见都不会提。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又舒心。
直到有一天,半夜下着大雨,秦雅芙被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惊醒。
“子航,今天是几号?”秦雅芙忽地睁开眼睛问道,借着黑漆漆的室内,偶尔不请自来的道道耀眼闪电,晃得她的心里乱七八糟的。
“五号,怎么了?”被吵醒的林子航闭着眼睛应了句,随口反问道?。
“几月五号?”秦雅芙继续询问。
“七月五号呀,怎么了?”林子航意识到不对劲,打开床灯,看到秦雅芙惶急的眼神。
“是,七月五号没错吧?”秦雅芙用手遮挡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眼里依旧带着不确定。
“没错,你这是怎么了?”林子航把人拥进怀里,轻拍她后背安抚着,“做噩梦了?”
“嗯,梦到厉蕾该生孩子了,可只有她一个人在产房,还难产,太可怕了!”秦雅芙把头靠在丈夫坚实的胸膛,听着里面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心头的震惊和惶恐终于得以慢慢安定下来。
“我记得你说过,厉蕾的预产期是八月五号是吧?”林子航皱眉问道。
“是啊,我生孩子的时候,有你陪在身边,可是她……”
“她还有父母和冷梅呢,你别操心了!”林子航不悦地打断她。
“那怎么能一样呢?”秦雅芙嘟起嘴巴,“老公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还知道老公是不可替代的呢?可你的脑子里却老想着别人?”林子航挑了挑眉毛,从高处往下望着刚刚离开自己胸口的女人。
小女人红润的面颊愈加娇艳欲滴,黑漆漆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亮,唇角扬,笑得格外迷人,只不过,其多少带出些讨好的意味。
这种感觉不好,兰海军沉下了脸。
“亲爱的!”秦雅芙很少这么肉麻地称呼林子航,在她眼里,这句话更适合女人间开玩笑时使用到,可此时,她却希望可以换他个乐呵。
秦雅芙抬起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面魅惑人心的唇,算是安抚,更像是诱惑:“别忘了,我不光有老公,还有亲人、朋友啊,人不能太重色轻友,适当的时候,也得关心下他人的感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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